林朝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软软的一团,还在梦里的他以为是只肥嘟嘟的兔子,伸手捉了过去。

    “啊——”

    痛呼从兔子的三瓣嘴中传出,林朝睁眼一看,是钻进他被子里的唐锦,眼里含着水光,委屈地看着他。

    唐锦和林朝熟了,黏人的性子暴露出来,软绵绵地控诉:“你捏疼我了。”

    作案工具正放在那呢,林朝耍不了赖,也不打算一大早欺负胖兔子,放在上面的手下压,隔着层轻薄的丝绸揉动这团被捏疼的奶球。

    “是我不对,给糖糖揉揉。”

    早上原本就容易兴奋,再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下头的小花里开始汩汩向外流水,前面的肉棒也站起来打招呼。

    唐锦扯着林朝的衣服,低头掩住神色,不想让自己表现的太淫荡。

    朝朝因为他疼,在帮他,他怎么能这样,像只发了情的小狗。

    软绵的奶子像是晒蓬松的棉花,揉上去后就舍不得松手了,渐渐由帮忙缓解疼痛,变成了带有情色意味的亵玩。

    林朝另一只手袭上了被冷落了奶子,把它挤至一块,左右晃动,像灌满水的气球,极有弹性,能晃出不同的形状。

    “呜……要起床了,朝朝不、不要揉了。”

    渐弱的尾音像是片羽毛,挠得人心痒。

    唐锦克制自己不要发骚,但是胸前的一对奶球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倾过去送到对方手上。

    林朝咬住顶端粉红的奶头,含糊不清地回道:“糖糖的奶子里看着像是装了水,我来帮糖糖吸出来。”

    唐锦的脸爆红,小声反驳:“没有的,我、我还没行成年礼呀。”

    林朝笑着亲他的脸,调侃他:“糖糖的奶子,像是装满了奶水,让我都忘了还没行成年礼呢。”

    唐锦后知后觉地知道他在调侃,把头埋进林朝怀里,像只小鸵鸟。

    好丢人……

    他朝朝的玩笑话当真,一本正经地回了。

    林朝揉着小鸵鸟的后颈,亲昵地咬他耳朵,留下浅浅的牙印,被咬的圆耳垂红得像朱砂石,可爱又艳丽。

    唐锦揉揉耳朵,嗡声道:“再不起床,他们都要走了……”

    林朝看了眼时间,还够,把这敏感的小东西玩出来没问题,他握住唐锦鼓起来的三角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