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末浓还没想清楚怎么惹到张老板,就被结结实实的两个耳光扇懵了,漂亮艳丽的脸庞瞬间多出两个红掌印。

    张老板喝酒喝上头,看到美人脸上的掌印,施虐欲剧增,一把抓过桌上放的鞭子:“别给脸不要脸,婊子就得有婊子的样子,不过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

    刺耳的谩骂在耳边炸开,庄末浓看着鞭子朝他身上抽,对疼痛的恐惧比痛本身早来一步,等鞭子隔着单薄的衣料落下时,浑身的肌肉绷紧,裙摆被抽得凌乱,像濒死的蝶摇摇坠落。

    庄末浓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表现得太失态,他一向不是很能忍痛。

    有着一张妩媚的脸,一颦一蹙别具风味,张老板正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照片,没计较中途两番换人,总是吃清汤小菜,偶尔尝尝山珍海味也不错

    一个人最漂亮的时刻,如果不是他笑着,便是流泪,尤其是含着一眼明澈的泪,泫然欲泣。

    张老板没等到柔着嗓子赔笑,怒了,他花大价钱买人的初夜,对方竟然还不把他当回事,他怒气冲冲地踢了庄末浓一脚:“你是哑巴吗,连些好听的都不会叫?”

    晚宴上的不顺此时全发泄在庄末浓身上,张老板畅快许多,看到天花板垂落的锁链,心里一动,让人进来把庄末浓固定到上面。

    一只脚高高悬吊,扯直了腿,另外一只脚勉勉强强踮床面,几乎被拉成一个一字马,如果不是从小训练,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程度的拉伸。

    这样的姿势,将浑身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出来,前一天的课程上刚把那颗豆子弄得充血红肿,缩都缩不回去,更别说秦云刚才玩过,今天看着依旧是肿着的。

    张老板看得来感觉了,又觉得很窝火,恼怒道:“你不愿意给我碰,不知道被多少人玩成这样还想跟我装处女。”

    “那个叫什么什么锦的小孩看着比你清纯多了,一看就是处,说换人就换成一个被人玩弄过的骚货吗?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在糊弄我!”

    听到张老板的话,庄末浓有些慌,掰开让他看,“我的膜还在,还是处女。”

    小而薄一张膜,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捅破,承载着法律对双性人的保护,最终又成为了权贵玩弄他们时的一点趣味,荒谬可笑。

    张老板爱玩处子处女,没上千也有两三百,像庄末浓这种不情愿的也不是没有见过,一眼便看穿了,但他今天心情不好,老婆那碰了一鼻子灰,找个鸭子玩还碰上霍长御那档子烂事。

    往常遇到美人矫揉造作顺着哄哄,现在是一点心情都没了,他是花钱的主顾为什么要窝囊。

    “看不见。”

    庄末浓又往两边掰得更开,从未被进入的地方,用力掰时撕裂一般的痛,阴唇变得更红了,有鲜血流出。

    张老板手掌粗糙,布满了粗茧,往上面扇两下,立马被喷了一手股淫水,剩下的淅淅沥沥落在床上。

    手被弄脏了,原本还怒气冲天的张老板突然就不气了,很是得意地边抽打水淋淋的逼,边说道:“就算我硬不起来,玩弄你这种骚货也足够。”

    “用一只手就能把你个臭婊子玩得哭爹喊娘。”

    庄末浓的腿颤抖着,红色的裙摆像是蝴蝶,随着他的颤动振翅。

    当施加在身上的疼痛到了极点,肉体与思维分割,庄末浓还能分出心神,淡淡地想,哦,原来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