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父颜苍柏晚上回来,什么也没说,木溪以为他不计较自己上午没经过他的允许高潮,心里松了口气,丈夫果然是疼姣姣的,不会和他计较,没想到周末被秋后算账。

    木溪趴在丈夫的腿上,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心中叫苦不迭。

    颜姣看父亲要惩罚爸爸,识趣地没插手,虽说每次爸爸被罚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也没真正伤到哪,父亲下手有分寸的。

    颜苍柏面色严厉,手里拿着一把厚重的戒尺。

    他们可没有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这一说法,犯了错就得做好被公开训诫的准备。

    “姣姣高潮了一次,你呢,多大人了还管不住自己的逼,水流得到处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颜家的家教如此之松,身为主母和外边的婊子没什么两样。”

    这话说的重了,颜姣挺直背,知道父亲这回真生气了。

    颜苍柏戒尺一挥,结结实实地落在木溪屁股上,这可不像平常颜姣的小打小闹,没有收力的一尺下去,木溪的屁股上立马肿起一块。

    木溪连哭都不敢哭,腰被打得一塌迅速摆回原位,再疼也忍着报数:“一,贱妻知错了,谢家主管教。”

    “二,贱妻知错了,谢家主管教。”

    颜苍柏以均匀的速度落尺,每一次都能听到木板接触皮肉的声音。

    木溪被要求在受罚的时候不准乱晃屁股,他那样大的两团肉,只有绷紧时才能控制得出不乱晃,这势必会牵扯到已经被打得红肿疼痛的臀肉,甚至比直接挨打更难捱。

    颜苍柏责罚时没什么表情,打到第十下时,木溪疼得冒汗,紧握着拳头才让自己没求饶,这个时候求饶只会让责罚更严重。

    “二十五,不、不要打溪溪了,溪溪知道错了,帕帕、帕帕原谅溪溪吧……”

    木溪哭着捂住肿得连裤子都穿不上的屁股,不让颜苍柏继续。

    颜苍柏淡淡道:“削根姜过来。”

    颜姣老实如鹌鹑缩在那,听到这话于心不忍,刚要起身,颜之渊先一步去了。

    颜苍柏扫了一眼:“你太纵着他了。”

    颜之渊身体一顿:“我只有一个弟弟。”

    颜姣听着心里舒坦,就算被父亲抽一顿也认了,又不是没被抽过,连哥哥以前都被父亲按着揍过。

    姜条在木溪恐惧的眼神里,塞进了他屁股,戒尺再次落下时,他无比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闹。不绷紧臀肉会乱晃,受到更严重的惩罚,绷紧又会让火辣辣的姜汁泌入肠道,堪比酷刑。

    双性人毕竟体质特殊,疼着疼着便也从疼痛中尝到了快感,木溪的阴茎在屁股一次次受虐中站了起来,塞入姜条后这种变化更明显,几欲射出。

    “你要敢射,信不信我废了你那根没用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