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是想问清楚情况,却先跟人打了一场。

    这混账还是支着那蠢物跟他打的!

    纪珣书刚离开,他还能是怎么硬的?!

    他与戚晚师承一人,戚晚比他天赋高,他比戚晚更努力,戚晚虽武学造诣虽高他一份,但嵇空也不差,两人总是一打就停不下来,很难快速分个高下。

    奈何如今戚晚武功没完全恢复,他的身体也状况不好,打起来谁也讨不到好。

    青发长袍无风自动,厢房床幔猎猎作响。

    自从戚晚出事,嵇空已经很久没动过手了。

    嵇空唇角的破口还在流血,理智只被一根弦堪堪吊着,“你这混帐!”

    自从与戚晚重新相遇,他病情日渐好转,淫纹已经可控,但盛怒之下再次盛开。

    戚晚身上皮子下意识发紧,但他根本无法理解这种肌理反应的原因,只能归咎于身体受到威胁的本能反应。

    此刻不敢盯着人看了,本能的保护机制让他只想赶紧摆脱威胁,戚晚运力一震,窗户挣扎一瞬,竟径直脱框,箭矢般朝两人袭来。

    见嵇空没抵挡的意图,窗户在击中嵇空前滞涩了一瞬,很快就被嵇空以无形之力震得粉碎。

    嵇空左颊发热,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了。

    他深呼吸,闭了闭眼,现在精力不济,不想管戚晚了,爱对谁硬对谁硬吧。

    嵇空力道放松,最后看了眼戚晚,准备说完最后一句话就离开:“如果你跟纪珣书做了,以后便别叫我……”

    话未说完,戚晚脚下一翻,竟平地跃起,绞住嵇空的小腿将人带倒在地上,旋即猛虎扑食般压上去。

    嵇空问了这么多戚晚为什么没回答呢?他现在哪有那个脑子想那么多,大脑极度活跃之后变成大片空白,苏醒的神经有限,全点在了下半身、并且脑子里为数不多的活跃神经还有持续往下半身转移的趋势。

    最后剩下那点点微末的神智,此时只够他念出四个字:“嵇空,老婆。”

    濒临爆发的嵇空动作一滞,就在他疏忽的一瞬间,戚晚狩猎般咬住嵇空脖子,将人完全掌控,谨防猎物逃脱掌心。

    “啊,混账!”嵇空骂人的词汇量实在有限,在朝堂上骂得最多的就是混账,此刻只觉得万分不解气,但他越是挣扎,戚晚的掌控欲就越强。

    鸡巴已经硬得能捣药了,胡乱在他屁股上戳弄,鼻腔里喷出的气息又热又重,在嵇空后颈烫出一片鸡皮疙瘩。

    “滚下去!”嵇空今天可不想纵容这混账。

    几乎所有着力点都被戚晚阻绝,嵇空没有突破口,下巴着力反身牵引背脊,人如猎豹躬身而起,眼看窗口近在咫尺,却被人抓住脚踝,三百六十度旋转远离出口,腰带也被扯坏,衣服散开露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