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下意识抓住老婆的脚腕,舒服得躬起背脊。

    抬眸才发现嵇空一直在看他,视线又安静且专注,深刻而富有存在感,雕刻刀似的刮过他的五官。

    戚晚感受到了,嵇空现在的情绪和以往不太一样。

    嵇空喊他:“戚晚。”

    戚晚看着嵇空的眼睛,脸颊浮起红晕,眼神里溢满愉悦的情绪。

    嵇空盯着他瞧了会,唇角逐渐勾起,打破脸上的深沉。

    他半躺着,脚趾配合脚掌碾磨着戚晚的性器,感受着脚下炽热滚烫的体温。

    “傻子。”他浅笑。

    戚晚不在乎嵇空喊他什么了,不论嵇空喊他名字还是傻子,他都能感觉得到嵇空的喜爱。

    之前为了季诚穿上的外袍,脱了之后只剩下亵衣亵裤。

    也不知嵇空哪里来的一身本事,竟凭一只脚就勾掉了他亵衣的系带。

    戚晚的胸膛露了出来。

    他虽长了一张斯文的脸,按季诚的说法就是看起来就像个学堂里的书呆子。在现代,他也是最受老师喜欢的那类学生,长得好看学习认真成绩也好。

    但那都是因为他从没在外人面前脱过衣服,他一直很注重身体,每周都会健身——咸鱼躺的前提是拥有一副健康的体魄。

    和季诚那样任由酒肉掏空身体的做法完全不同。

    要是老婆这种,就最好了,他还差很多。

    脚趾隔着亵裤刺激他的龟头,铃口受不住这样的玩弄,亵裤上已经洇湿了一小片。

    那只脚钻进他裤子里,直接贴上他的性器。

    “唔,老婆……”

    红晕已经爬上眼睛,戚晚目光变得有些可怜。

    他看见老婆还没消肿的红唇,还有那一看就很美味的胸肌跟奶头,想要爬到老婆身上去。

    可这时另一只脚却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

    戚晚看着嵇空瘪了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