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空……”他百忙之中抽空喊了声,却没得到回应,声音很快被吞没,两人都唇舌都无比忙碌。

    太好了,见到饥嵇空了,他要好好问问对方过得好不好,想不想他,为什么这么久不来见他,和他好好絮叨絮叨,毕竟以后可就要避嫌了……避嫌?啊,对,嵇空是皇帝的美人。

    戚晚心情有一瞬的低落,然而情绪还没充盈,就被嵇空要命的喘息给勾了魂。

    嵇空抵着他的胸膛。

    “…嗬……”喘得还是那么要命。

    就亲一下。

    有什么事也等亲完了再说,那么久没见了,只是亲一下而已。

    吻越发深入,渐渐已有晶莹涎水流出,却无人在意。

    不仅戚晚抱得用力,嵇空力气也不小,两人贴得密不透风。

    感受到嵇空鼓胀充实的胸脯上下起伏,戚晚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手掌从嵇空的衣领伸了进去。

    嵇空穿得不多,很快就摸到柔韧的胸膛,那两点已经硬硬地翘起来,变成一颗嫩弹的珍珠豆。

    他就摸一下……

    好满的胸脯,柔韧的肌肉瞬间将他手掌填满,软肉从他指缝间鼓了出去。

    “…唔……别,冰……唔唔……嗯~”他想说什么,却根本逃不过戚晚的嘴唇,奶头更是早就被手指掐住。

    都是开过荤的人,为彼此的身体着迷却又分开太久,这一碰上就是干柴烈火。

    想吻得更用力,想进入对方更深的部位,想要贴得更紧密,最好能融为一体。

    戚晚天生力大,拖着嵇空的腰,一个转身将他反抵在墙上,瞬间夺回主动权,一手固定对方脖颈,泄愤地咬了他一口。

    “唔——”戚晚比嵇空稍高些,嵇空被控制了脖颈后便只能昂头承受戚晚的侵略,偏偏戚晚今天格外躁动,他甚至感觉对方能吃掉自己,完全丧失主动权让嵇空很不习惯。

    戚晚许久才放过嵇空的嘴唇,转头就咬住他耳垂,一路朝下舔舐,虎牙啮咬住嵇空的喉结。

    嵇空被迫仰头露出命门。

    看嵇空明明吃痛,却无法反抗地暴露身体命门的样子,戚晚看得心潮澎湃,鼻腔热气喷涌,下面几乎是瞬间就站起来了。

    此刻哪里还想得起来对方的身份,这人是他老婆!

    戚晚一腿伸进嵇空两腿之间,卸去他的力道,让人瞬间处于完全被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