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了那么大一头猎物,不该割点肉给鹰犬吗?”

    回程路上我一直单手撑着车帘看着移动的景色出神,脑海中不停回放大司农羞辱傅融时,傅融眼底的冰冷隐忍和方才同我默认他是我的鹰犬,眼里卧着温润的笑意,真是我的好副官啊……

    “嘶”,刚在心里夸了傅融两句,另一只手的手指传来轻微刺痛,我无奈地收回撑着车帘的手,转头将注意力放在致使我疼痛的罪魁祸首身上——我的好鹰犬,傅融

    方才冷若冰霜的男人正挺直脊背跪在软垫上,双手背后互相错握着手腕,微仰着头挑衅般牙尖轻咬住我的指腹,见我回神挑了挑眉,重新含住手指用舌尖轻轻舔舐,像傲娇小猫舔食一样

    “怎么,傅副官不甘寂寞?”,我轻佻地开口,手指在傅融嘴里搅来搅去:“还是说,我的好鹰犬想博主人的关注?”

    傅融忙于应对我在他嘴里作乱的手指,只熟练地翻出一双白眼给我,我轻笑,将手指抽出在他肩膀上擦拭干净,两指轻捏住他的下颌,语气轻佻地开口:

    “好鹰犬是会令行禁止的,对吧?”

    背在身后的双手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轻轻抖了一下,傅融知道自己刚说出“司农慷慨”的时候,自家主人的目光冰的快凝出实质,今天是免不了折腾一顿,但是……

    “外面还有人,不可以”

    傅融停顿了一下,感受着我手上加重的力气挑了挑眉,身上又找回绣衣楼傅副官的气场

    “鹰犬也要肉才会听话吧,主人出价多少?”

    我想起拖欠傅融不知多久了的加薪一下萎靡不少,泄气地踢傅融的膝盖让他回我身边坐着,带着怨气幽幽地和他说:

    “如你所愿,回去有你好受的”

    从情爱状态脱离,傅融顶着冷冰冰的脸带着平日的屑开口:

    “我倒是拭目以待,但是楼主日夜操劳,如果过度运动伤到身体,预计的医药费比我一个月的工资还高得多”

    他就在呛我的时候肯多说话了

    “求你闭嘴”

    马车颠簸了一路,我无意识地靠着傅融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躺在楼内密室的床上

    傅融正拿着账本写来写去,马车上的话又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开口:

    “账本放好别看了,过来”

    傅融瞥我一眼,看着我在床边不停拍打的手叹了口气,将账本放在一边坐在我身边

    傅融还穿着常服,高马尾吊得飒爽,明明是冰山美人的帅气,但是板着脸坐在我床边看我,让我有一种命不久矣,被临终关怀的感觉

    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抬手轻抚傅融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