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的皮肤很嫩,轻易擦过就能留下许久不消散的痕迹。

    所以赵祁在之前很多次,难免束手束脚。

    但今晚在许娇的默许下,他放飞了自我。

    “嘶,轻些!”她扬手,轻飘飘毫无力气的巴掌落到赵祁身上,虚弱无力地说,“说你是属狗的,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离傅家不过三五百米距离的别墅内,他们厮混到天光微熹。

    然后,许娇穿回昨晚的睡裙,大咧咧要回傅家去。

    赵祁看到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仍未消散的红痕,挑眉询问:“你真打算就这么回去?”

    她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挂在上面,蹭了蹭后,才亲昵地说:“我这样做,你不高兴?”

    自然是高兴的。

    他没再多说,和她一起回了傅家。

    虽说是借住在傅家,但大部分时候他都住在学校或是出租屋,一年到头也就回家三两次。

    许娇嫁进来后,他才频繁的回来,就连属于他的那间客房,都被再次收拾出来。

    因为许娇在那里,所以他再三出入自己厌烦的地方。

    她离得太近,幽香不断地钻进来。

    他把她抵在墙角,扯着睡裙,在隐晦处留下清晰的牙印。

    拨弄后,他又轻吻上去,像是安抚。

    晨风吹过,水渍未干,她打了个寒颤,却没责备他的举动,只是低头,揪住他的头发,小声嘟囔:“像是小狗盖章。”

    赵祁帮她整理衣服的同时,毫不在意地说:“我不介意给你当狗。只要你别怕我噬主。”

    她接着嘟囔:“……不该做的,你不也早就做完了么?”

    “但你是共犯。”他笑起来,又抱了抱她,“就算死,我们也该死在一起。”

    许娇连忙呸三声:“别瞎说不吉利的话,我可不想死。”

    两人一路吵吵闹闹,没多久就走回了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