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截的记忆所剩无几,许娇也不想去回忆那种事情。

    左右大同小异,只是她身上的痕迹太清晰,让人连出门都做不到。

    好在自己最近也没正经去过公司,大家都已经习惯,缺勤一天也无关紧要。

    许娇就这样躺在床上,安静的呆了一会儿。

    但是没睡着。

    虽然浑身都不舒服,但觉是睡够了的,闭上眼也没办法入睡,反倒是脑海里会不由自主涌现些有的没的。

    都是些她自己不愿去想的破事。

    许娇捂住自己的眼睛,喊了几声没得到赵祁的回应后,最终决定上楼走走。

    她并不喜欢待在这里。

    就算地下室被装修的再好,她对这里还是会满含厌恶。

    毕竟,在这里可没有发生过什么愉快的回忆,包括赵祁被自己反制的那段时光,对许娇来说,都算是不堪回首的内容。

    也不知道赵祁做什么去了,似乎已经离开。

    一切都还保持着昨晚的模样,包括客厅茶几上的那两杯酒——葡萄汁的那杯还没被碰过,放了一晚上,部分水分蒸发,染色的紫印在杯壁上,算不上好看。

    地毯也乱糟糟的,毕竟昨天许娇可不是乖乖被抱走,自然挣扎、折腾了一番。

    房子乱到有些看不下去,许娇想了想,觉得这应该看不出太多,就点了上门清洁的服务。

    当然,在审视一层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昨晚那瓶开封的酒,并没有留在原地,而是消失无踪。

    赵祁没想过许娇会这么早醒来,她一贯娇气,昨晚自己多多少少也气昏了头,又或者是被惊喜砸昏头脑?

    咳,反正做的比较过分,估计下午才能醒,到时候他处理完这边的事情,顺道去她爱吃的店里打包午餐,再拿出准备好的礼物。

    虽说肯定不能把人哄好,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他的心思又飘到自以为还在睡觉的许娇身上,对待眼前的人,自然散漫了些。

    白秀卿叩向桌子,语气没之前那样好:“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如果是为了让我离开阿执,我劝你不要白费心思,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

    在一番慷慨激昂的直白拒绝后,她还嘀咕了句:“你们家可真是有意思,长辈劝说没用,就打算让同辈人来?怎么不直接给我一笔钱,好买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