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说完这句话,许娇戴上墨镜,脚踩油门离开了这里。

    又不是只有白秀卿会乱拳打死老师傅,只是快速打断对方的节奏,让他对自己无计可施。

    这种事情,许娇也会。

    当然,等把车开到足够安全的地方后,无论是脸上已经干涸的泪痕,还是心底的酸涩,都在告诉她,她并没有走时那么潇洒。

    明明她已经尽力做好所有事情,为什么还是会落到最糟糕的境地?

    一次,又一次。

    似乎所有人都非要和她作对。

    许娇把车停在江边,在车座上畅快的哭一场后。

    才擦去眼泪,做出一副没被外界因素打到的模样。

    第二天一早,她照常去了公司,在听到有员工议论自己和白秀卿那档子事情后,淡然的离开,走进了会议室。

    其实这段时间她也有在线上开会,但很多事情还是当面坐下来聊一聊更有用。

    何况,没办法在傅执眼中把自己洗干净,总不能连公司的非议都解决不了。

    开会的时候,她把白秀卿药流的病例照片夹杂在PPT里,一闪而过,却也足够所有人都看清。

    她没有描述这件事的经过,没有说自己找寻证据的辛苦,更没有直接点评这出有些过时的栽赃陷害。

    在她看来,为这件事费心费神太多,反而落了下乘。

    之前那么多天没来,也只是因为她脸上的伤还没消,又怕傅执找上公司。

    不过在家的时候,她也没有影响工作。

    只有徐氏,这个濒临破产却又被她努力扶起来的公司,和在医院静养的父母,才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其余的东西,她并不在意。

    许娇这样想着,一切都照常,只是吩咐保安和前台不要再放莫名其妙的人进来,白秀卿和傅执更不能进来。

    之后她又去和沐澄的人吃了顿饭。

    合作已经谈拢,这顿饭只是下班后的聚餐,不聊多少工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