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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李终是没把下半句说出来,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刷刷一顿龙飞凤舞。

    “拿去,交给你们街道办事处。”

    郝仁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到:

    兹有我轧钢厂多名工人反映,因职工家属就医不便,使工人同志不能全身心投入生产建设中,大大影响了工人们的战斗热情和生产效率。经轧钢厂医务科研究决定,在南锣鼓巷95号设置轧钢厂家属医护室。以保障工人家属的身体健康。望贵单位予以支持。

    “这好使吗?李爷。”郝仁有点拿不准,现在轧钢厂还是娄半城的厂。不过就是个大一点的私营企业,娄半城有这么大面子?

    “不要就还回来!小王八蛋!再有下次要我给你擦屁股的事,你就看我抽不抽你!”老李吹胡子瞪眼,作势要抢。

    郝仁一个闪:“嘿!要是成了,以后你就是我亲爷爷!”

    “滚蛋!”老李闪烁的眼神里有点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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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轧钢厂食堂。

    “嘿,我说兄dei,又想着哥们儿的小灶了不是?”也不等郝仁解释,何雨柱一把拽住郝仁,拉进了后厨。

    看着铁铲与饭勺齐飞的何雨柱,郝仁只能安慰自己:不是俺老郝要薅社字头的羊毛,实在是工人兄弟太热情,咱也不能违抗工人兄弟的意志不是?

    旁边的小姑娘又嘟起了嘴,郝仁笑了笑,露出八颗大白牙。小姑娘脸一红,转身闪了出去。

    “今个儿中午打饭,愣没见着你。又出去了?”何雨柱点了根烟。

    “甭提了,今儿早上一汇报大院要弄个医务室,我们科长把我一顿臭骂。要不是我拦着,他还要去找一大爷、二大爷算账呐。”

    接着,郝仁又把开条子的事说了下。

    何雨柱竖起大拇指:“还是李爷局气!做事儿敞亮!”

    郝仁连吃了仨馒头,打了个饱嗝,停了下来。

    见状,何雨柱忙端了碗汤过来。

    “今晚小灶预备的高汤。”何雨柱贼兮兮的说道。

    “嚯!好家伙!一股资本主义的味道!可真特么香!”郝仁惊叹。

    “谭家菜里的吊高汤可是一绝,你小子能尝着那也是运道好。”何雨柱沾沾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