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莲很快擦干眼泪,“她们是这些年讨好我们侯府的人送来的,我挑着安分的留下了几个,你喜欢哪个,便留下来给你做个妾室。”

    祁鹤安没想到他姐会搞这一出,眉头紧拧,“荒谬,立刻都给我送走。”

    这一会儿的功夫,门口已经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祁鹤安黑着脸进门,吩咐人关上大门。

    他踹了宿辰一脚,“你哑巴了?”

    宿辰不敢躲,“侯爷您也没给我机会啊。”

    “二百个深蹲!”

    宿辰苦着脸离开,“是。”

    祁莲很快跟上祁鹤安,她急声道,“你早已到了成家生子的年龄,总是拖着像什么话?”

    祁鹤安没心思与她谈论这些,脚步不停。

    祁莲也不悦了,唤他大名,“祁鹤安你站住!”

    “如今京中形势紧张,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冒风险回京,是为了谁我们心知肚明。”

    “只是你要明白,她与你早便没有可能了!”

    祁鹤安疾行的脚步猛地一顿。

    他没有回头,只是声音却冷到了极致,“不用你提醒我。”

    他又何尝不知。

    祁莲停住脚步,神色忧虑。

    她命苦,夫君早逝,父母双亡,唯一的弟弟眼看也要身涉险境。

    辉煌的明宣侯府,竟连一丝血脉也无。

    ……

    连着四日下朝时,萧令宜私下派人请祁鹤安,都被他拒绝。

    朝上,她被朝臣为难时,他也毫无反应,像没看见一般。

    萧令宜实在摸不准他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