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封母看来,时宛言这副表情就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看看她身边这些贴身保镖,还有那银灰色长版林肯,越看就越觉得她就是被其他富商养着才这么奢靡。

    恶心,膈应人,肮脏死了。

    时宛言看着封母对她满脸嫌弃,不怒反笑。

    “那封夫人打算用多少钱来打发我?”

    “两百万,不能再多了。”

    时宛言被这价格逗笑,看了一眼旁边又蠢蠢欲动想揍人的云锡,视线重新落在封母的脸上。

    “夫人,您刚刚看见我坐的车子了么?”

    “看见了又如何?”还不也是别的男人给买的。

    “你给的这点钱,可能连那车子的一个轮胎都买不起。”

    “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可不像我儿子那样对你慷慨大方!”

    “哦,原来封总的吝啬性格是家族遗传啊,难怪......”

    时宛言说完,笑得更欢乐。

    封母只觉得这狐狸精不止有手段,为人还嚣张猖狂,简直孰不可忍!

    她气得撕掉刚刚的支票,又重写一张。

    写完之后递过来,时宛言瞥了眼,还是有点嫌弃。

    “夫人,你在拍卖会上花五百亿都不眨眼,怎么面对我这种危险女人,却心疼钱起来了?区区五百万,跟你那天晚上花的钱比起来,少了好几个零头呢。”

    时宛言就是故意要气她的。

    封母一听到拍卖会上的五百亿,就气得肝疼,要不是因为这个狐狸精,她才不会脑抽举牌!现在时宛言居然故意还拿来嘲笑她,猖狂至极!!

    “怎么会有你这种得寸进尺的猖狂女人!我儿子究竟是哪只眼睛瞎了!”

    她气得拿起手边的温热水,想直接泼在时宛言身上,结果被云锡逮了个正着,抓住手腕又是一掰。

    “啊——”

    响亮刺耳的叫声划破宁静的咖啡厅,周围其他客人忍不住看过来,却见封母被一个西装保镖抓住手腕,神情狼狈。

    “放手!我要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