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穆萨巴被质问,嘴角动了动。

    “我也不清楚,不如等她检查完了再问吧。”

    “不行,我不能容忍别的女人这样碰我的丈夫。”

    希玛说完这话,便走到床榻前,将时宛言的手拉开。

    时宛言一脸困惑地看着希玛。

    后者的面容带有几分怒意,开口用夏语质问她。

    “你不是真的医生吧?”

    时宛言只觉得莫名其妙。

    “我是医生。”

    “你这是在做什么?”

    “诊脉。”

    希玛没听过这个词,压根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一直摸着我丈夫的手?”

    “我得替他检查身体状况啊。”

    时宛言理所当然地道,说完才想起希玛应该没见过中医诊脉。

    果然不出所料。

    希玛闻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

    “我见过医生看病,没有你这样摸手的。”

    “医生检查病情的方法有很多种。”

    “我不信。”

    时宛言也懒得跟她解释和辩驳,直接进入正题。

    “你丈夫已经血癌末期了,撑不过三个月。”

    此话一出,不止希玛,还有穆萨巴和洛都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