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看了看手中小巧玲珑的绣花鞋,又看了看夏玄妙光着的一只黑丝玉足,立马露出了一抹坏笑。

    然后又十分装逼地将漂亮的小鞋子划过鼻尖,深吸一口气后。

    顿时!他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同时死按着自己的人中。

    后面正在做俯卧撑的衙役见状连忙站了起来,一把扶住李牧道:“李大人!这回小的来得及时不?”

    夏玄妙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通红!

    她怒视着李牧大喝道:“李牧!你!你装什么装?!我鞋子根本不臭!”

    “你还装?!李牧!你敢辱我!我!”

    ……

    回到客栈后,夏玄妙还没消气。

    一把将鞋子丢到墙角后怒骂道:“这个李牧!可真会装啊!明明一点也不臭!可他!可他却假装晕倒?这不是存心当着那么多人面让朕下不来台吗?”

    “小…陛下说的是!哼!这个狗官!不仅是个鱼肉百姓的大贪官!竟还是个登徒子!我大夏能有这种父母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思琴十分擅长为女帝提供情绪价值。

    “诶?我爹呢?”

    夏玄妙忽然想到了太上皇那个老毕登。

    而此时此刻……

    上阳县西市,歌舞伎大街。

    夏玄基六十有五,可也是老当益壮!

    在一处酒肆中左拥右抱!

    “哎!这人啊,不得不服老啊!像老夫年轻那会儿,就你们这样的小丫头片子,老夫一口气能玩十几个!”

    “现在不行喽!”

    夏玄基摇了摇头,叹气道。

    右边的陪酒女立马给夏玄基倒了一杯酒道:“先生别这么说嘛!男人就像酒,越老,才越有味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