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呢?”

    “河马也有家养和野生的区别。”

    “我以后可以负责照顾护城河的那只河马吗?”她觉得自己找到了就业方向,“它的牙齿看起来很久没清理过了,非常需要人帮忙”

    希德试图改变她的想法:“作为护城的河马,它吞食过不少尸体。”

    “那就更需要刷牙了,不是吗?”

    希德无言以对。

    走到阅读室门口,里面传来温戈和萨赞辩论的声音。

    “应徐徐图之。”萨赞如此建议。

    “应乘胜追击。”温戈如此回复。

    “你们在说什么?”陌生的声音来自没有戴着面具和兜帽和火焰骑士。她觉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眼熟,忽地想起这不是那个躺在教区地板上以泪洗面的怪人吗?

    和当时的消沉颓唐不同,他现在看起来倒是十分正常,顶多就是胡子拉碴了一些,如同锅盖倒扣的发型也有待商榷,充斥着中世纪的骑士风。

    面对提问,温戈笑呵呵地说:“兵法。我们在谈论兵法,对吧,萨赞?”

    “……”

    希德提醒她:“这位是昆兰。”

    被点到名字的火焰骑士朝她郑重行了一礼:“上次让您见笑了。我愿领受鞭笞,以示歉意。”

    希德说昆兰参与了前几天的剿灭角人行动,因此又满血复活了。至于鞭笞的部分,她不用理会,完全当成耳边风就好。

    “尊敬的女士,请您鞭笞我吧!”

    昆兰啪的一声,单膝跪地。

    她无意识倒退了几步。

    希德伸出手,直接将昆兰连拖带拽地提走了。旁观全程的温戈和萨赞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待动静远去,阅读室再次安静下来,温戈笑眯眯地开口:“好了,我们也差不多该开始上课了。”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对课程进行一些调整。”萨赞嗓音嘶哑。

    所谓的课程调整,是让她开始学习基础的生存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