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愣了愣,“这荷包,师父不是扔了吗?”

    “你的东西我敢扔吗?你还不把我吃了。哎,西南也带着,大理也带着,吐蕃还带着。可是它又破了,我昨天还缝了一下。”

    她还以为……小满的眼睛有些酸,努力的眨了眨,她看着荷包嫌弃地说,“师父,不是我说你,这是怎么缝的啊?都揪到一起了。”

    徐芷萱也过去看了一眼。

    “哇,竹心,你的针线比小满还差。”

    小满,“……”

    竹心,“……”

    而徐芷萱这时反应过来。

    “对了,你把小满的荷包带走了,我的簪子呢?”

    竹心这时也说,“对,我的簪子呢。”

    小满对竹心说,“夫人做主,把那只簪子融了跟您的骨灰一起撒向长江黄河了。”

    竹心对芷萱说,“你的簪子在长江黄河里。”

    徐芷萱难过了三个弹指,就不再纠结了。

    “算了,我再送你一支更好的。”

    竹心看差不多了,赶紧把这两位祖宗哄出去。

    “你们赶紧回去吧,我这边还忙,就不留你们了。”

    “你一个坐牢的,你忙什么?”

    竹心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我表面上在昭狱里坐牢,其实是我的身份不能向外透露。”

    徐芷萱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你屋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原来……”

    徐芷萱说到这里,又点了点头,“你放心吧,我明白了。对了,七郎在外面等着呢,你有没有能用得着他的地方?”

    竹心一想,她还真有事想跟裴珩说,于是说道,“还是芷萱想得周到。”

    徐芷萱和小满二人担惊受怕地进来,欢欢喜喜地出去。

    过了一会,裴珩进来双手环胸,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