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怎么了。”

    “刚才那位姑娘似乎不愿意待在这,还要死要活的。”

    “他爹卖了她娶后娘关我什么事?要怪就怪她命不好,摊上这么个爹。”

    “我看那丫头性子挺倔的,要是想不开寻了死,周妈妈岂不是人财两失了?”

    周妈妈冷笑了一声,“我自有办法,你还是操心你自己吧。”

    竹心慢条斯理地说,“妈妈的办法不外乎给她灌了药。找个有钱人给她破了身,先把买她的本钱赚回来。再吓唬几下,她能想开就接客。就算想不开寻死对你也没损失,对吗?”

    周妈妈没说话。她就是这么想的。

    竹心继续说道,“做生意,不挣就是赔。你把钱给了她爹,不是为了把她培养成摇钱树,只为了收回本钱的?那姑娘如果真死在楼子里,他爹娶新媳妇,妈妈您平白担恶名。您算算是不是赔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你有本事让那姑娘自愿接客?”

    “我若说服那姑娘,妈妈不如就四十两银子将我买下。我见那姑娘身段、长相都算上乘。应该能为妈妈挣不少钱吧?”

    “好。”

    竹心被带下去见那刚才的姑娘。。

    一盏茶的功夫,竹心再次回来。

    小唐道,“那丫头说想通了,她愿意听话。”

    周妈妈上下打量竹心。

    “倒是有些本事。”

    周妈妈爽快地写了契书,给了刀哥四十两银子。

    刀哥拉着竹心,“妹妹,你不要怪哥哥。”

    竹心点头,“我知哥哥是有苦衷的。我等着哥哥赚了大钱再赎我出来。”

    周妈妈内心os花楼里依依惜别也是没见过。

    刀哥悄悄递给竹心一样东西。

    竹心不动声色把东西藏于袖中。

    刀哥走后,周妈妈打发他们出去,让小唐给竹心找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