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们就此分别,这几个大老爷们依依惜别起来也挺让人受不了的。

    “今日与君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竹心被离愁别绪搞得心烦意乱,还是安慰道,“行了,不用送了。大不了等过两年我再来看你们。”

    女子若是嫁了人怎么还能随意走动呢?竹心的话,他们谁也没当真。

    众人只是感慨,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最终他们还是得各奔东西。

    一晃到了二月二十四,竹心他们一早出发,马上就要到了京城。

    拜竹心所赐,乔子舒和宋鹤鸣学会了斗地主。

    乔子舒由衷地说,“但愿京城也能过得这般顺遂安逸。”

    而竹心突然问宋鹤鸣,“我的那些嫁妆都找回来了吗?”

    “娘都给你收好了,在库房里放着呢。”

    “也不知那曹校尉最近怎么样了?”

    “曹校尉是谁?”

    “我西北的未婚夫啊。”竹心理直气壮地说。

    宋鹤鸣听罢冷笑一声。

    “我上次回京拿羊皮碎片时已经让我娘给他重新介绍亲事了,去年年底就成亲了。你西北已经没有未婚夫了。”

    竹心叹了口气,一脸遗憾地说,“我的曹…”宋鹤鸣扑过去把竹心的嘴捂上。

    乔子舒扶着额头,这么冷的天他怎么感觉有点中暑呢?

    竹心见乔子舒冷了脸,也板着脸对宋鹤鸣说,“天上还有一个窟窿需要补呢,一天天的就知道闹。”

    宋鹤鸣,“……”

    “羊皮碎片的事,圣上说追究你就追究你。毕竟是从相国寺拿东西,连芷萱都得被你牵连进去了。”

    宋鹤鸣像个无赖似的一摊手。

    “相国寺的《四十二章经》里原本就没有什么羊皮碎片。那也不是相国寺的东西。怎么证明我拿了相国寺的东西?相国寺丢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