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故事走来了。

    一个月未见,竹心还是奴婢的打扮,只是气色更好了些。

    “奴婢竹心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依旧的声音洪亮,感情饱满。

    这时一旁的庄亲王道,“之前徐家案要不是竹心,你们徐家人也出不来,这样的恩人竟然还做奴婢。也太不厚道些,要是换了旁人早就金山银山地供起来了。”

    徐国公刚要解释,就见竹心拱手说道。

    “徐家案得以查清,全赖皇上圣明,与竹心何干?但天下之人确实不都像皇上那般明断是非。毕竟还有人在真相未明之前背信退婚的。”

    “你,大胆……”

    庄亲王被气得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

    竹心看着庄亲王心中冷笑,先拿你来热热身。

    “刚才王爷可还夸奴婢呢。现在又说奴婢大胆,是要治奴婢的罪吗?要治奴婢什么罪呢?背信弃义、薄情薄义的罪吗?”

    徐国公劝慰道:“竹心这丫头说话直,王爷别和她一般计较,话说昭华郡主的婚事定了吗?”

    庄亲王脸涨成了猪肝色,“这里是紫宸殿岂能议论个人私事。”

    “原来徐国公送不送奴婢金山银山竟是国事啊。那诸位大人快议一议,别因为奴婢影响了大齐未来的国运。”

    庄亲王往后一仰,倒在了殿中。

    抬手就干倒了一位亲王,对味了,对味了。

    纯看热闹群臣更加期待竹心之后的表现,而一些带着任务的却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皇上没有呵斥竹心,只是抬手让侍卫把庄亲王扶下去。

    “京兆府你来说。”

    “竹心四月初二上午你在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

    说话的人身穿紫袍,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说话战战兢兢没什么底气。这是乔子舒的养父乔大人?

    竹心愣了愣,为何不是大理寺,而是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