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里能洗澡,有食堂,开好房间后,林湘南和贺文山顺便带着尘尘去吃了个午饭。

    林湘南给林康年和林母也分别打了一份饭。

    至于林父,手术安排在今天,他这一天都不能进食。

    吃过饭,林湘南要去送饭,却被贺文山叫住了。

    “给我点儿钱。”他说。

    “你要钱干什么?”

    “我托人弄了几瓶酒。”

    林湘南恍然。

    关心则乱,她一心想让父亲赶紧好起来,却忽略了这些。

    她心中颇为复杂。

    原来,他并不是不懂这些。

    摇了摇头,林湘南问:“你去会不会不方便吗?”

    “不会。”

    “谢谢。”

    “没什么。”

    回房给贺文山拿了钱,两人一人去医院送饭,一人去弄东西。

    林母看起来比林父还坐立难安,饭更是一口吃不下去,还责怪林湘南花钱买这么贵的饭。

    “爹,你放心,杨医生是首都来的,水平高着呢,你别多想,一会儿打一针,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林父点头,“知道。”

    林母絮絮叨叨在一旁说个没完,不过,大家都知道她这是怕林父手术出事,倒也没人与她计较。

    直到林父的手术快开始,贺文山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