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二,你急什么?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叫上院里的哥们弟兄一起去!这事必须得讨个说法!”林康年说。

    林健生这才作罢,但还是没坐下,插着腰气哼哼地听林康年继续读。

    林康年磕磕绊绊终于把两份东西读完,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真是混账东西,不知倒竖!”

    “爹,我去叫人吧!”林健生说。

    林父抽烟袋锅子的频率也在读诵期间越来越急促,但他始终未发一言,直到又一袋烟抽完,才看向林湘南,“南南,你怎么想的?”

    林康年和林健生都皱了皱眉,不明白老爹这是什么意思。

    妹妹过得不好,他们这些做哥哥的,是一定要给撑腰的!这还用得着问吗?

    林湘南揽着尘尘微微一笑,重新把那两张纸收了起来。

    “爹,昨天那个张汉成,手脚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兴许手还骨折了,昨天临走又被向阳村的人打了一顿,照我看,伤得不轻,以后应该不会兴风作浪了。”

    林父点了下头。

    林湘南顿了一会儿,“至于贺家......”

    她垂下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片刻之后,再抬起头时,望着林父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恳求。

    “爹,这五年,我对贺家人,可谓掏心掏肺,没想到最后却是这样地结果。贺泽宇他们三个也好,还是贺文山也好,我都不想再在他们身上付出时间和精力了。”

    “我想和贺文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