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眼睛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瞥,秦佔已经侧过身,可她还是看见不该看的地方,那里起了不该起的弧度。

    收回视线,闵姜西无语又担心,一天搞几回,他身体受不受得了?以前听学医的同学说,这样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