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说的话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想让你品尝一下痛苦的滋味。”彭战语气淡然的说道,并一脚将之前的土块踢回到毛屠的嘴里。

    毛屠是那种已经坏到骨子里面的人,即便是临死之前说的话,也是不值得信任的,与其让他给一些误导信息,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听。

    毛屠在地上痛苦的扭曲时,萧玉的双眼就直勾勾的盯着他,有那么一刻,她甚至对毛屠的痛苦产生了同情,但当她看见毛屠的脖颈,仇恨立马又被引燃。

    各种各样难以名状的痛苦充斥着萧玉的大脑,她双手紧紧的捂着脑袋,脑袋就好像要炸裂一样,疼痛难忍。

    “玉儿,别这样,别这样,有我和战儿呢!”彭泽城紧紧的搂着萧玉,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安慰的话。

    彭战却将一把匕首递到萧玉的手中,轻声说:“妈,亲手杀掉这个恶魔,才能除掉你的心魔。”

    “战儿,你妈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让她杀人呢?”彭泽城说完,就用手扶着萧玉的脑袋,想让萧玉的脑袋钻进自己的胸膛。

    萧玉的身子突然停止抖动,她慢慢的松开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彭战手中的匕首,然后一脸茫然的看向彭战。

    “玉儿,别,别,你绝美的手上,不能沾染任何人的鲜血,如果你想让他立即死,让我帮你杀掉他。”彭泽城说完,就想去抢萧玉手中的匕首。

    “泽城,战儿说的没错,我必须要亲手除掉我的心魔,否则,我会做一辈子的噩梦。”萧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十分的坚定,全然没有前一秒的惶恐和不安。

    “玉儿!”彭泽城则是一脸担忧的喊道,他紧紧的抓着萧玉的手,实在不忍心见如此善良美好的女子沾染任何人的鲜血。

    “被保护的美好不是真正的美好,真正的美好是历经风雨依然灿烂。”彭战看着萧玉,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充满哲理的话。

    “战儿,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萧玉说完,从彭战手中接过匕首,十分坚定的走向毛屠。

    此时毛屠除了感受那种极端痛苦之外,并没有别的感知,他的身子就好像裹灰的蚯蚓一样,不停的扭曲,而萧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脖颈。

    “呀!”随着一声大喊,萧玉将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向毛屠的脖颈,随后闭上眼睛,任由热血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