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蒋亦骞平时称呼他爸为“老蒋”，她也是这么称呼的。
这会儿听见他喊爸，章言之也惊讶了，还没反应过来就顺着他的话这么称呼了。
她应该喊……“那个、老蒋？”
好像更不对了……
“喊爸也行。”蒋亦骞没有纠正她的意思，反而挺悠闲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迟早都得这么喊。”
“叔叔……”章言之总算从震惊中找回了脑子，“我刚刚口误，对不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蒋？
那位年轻时候叱咤商场、为儿子开辟了万骞集团的老蒋？
那个勒令自己女儿和平平无奇的男朋友分手然后要她和魏公子订婚的老蒋？
章言之开始忐忑了。
自己刚才的举动给老蒋的第一印象就不行了，后面……
也不知道老蒋会不会立马掏出一张支票让她离开蒋亦骞。
更有可能，老蒋连支票都不打算掏，直接让她走……
“小章吧？我听小卫提过你。”老蒋边打量着她边开口。
“您好，我是。”章言之心里更忐忑了。
刚刚老蒋对她的称呼和对卫姨的一致，是不是想表达，她在他眼里和普通员工差不多？
所以到时候也不用给支票，直接开除就行。
老蒋“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章言之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只好去看蒋亦骞。
蒋亦骞接收到她的讯号，还算有良心，拉了她的手和老蒋说，“这就是章言之，我跟您提起过的。她刚刚也喊过你了。”
“多大了？现在在做什么？”老蒋提问。
“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蒋亦骞不满他查户口式的问话。
“我没问你！”老蒋横眉相对，“我问小章呢！”
这会儿听见他喊爸，章言之也惊讶了，还没反应过来就顺着他的话这么称呼了。
她应该喊……“那个、老蒋？”
好像更不对了……
“喊爸也行。”蒋亦骞没有纠正她的意思，反而挺悠闲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迟早都得这么喊。”
“叔叔……”章言之总算从震惊中找回了脑子，“我刚刚口误，对不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蒋？
那位年轻时候叱咤商场、为儿子开辟了万骞集团的老蒋？
那个勒令自己女儿和平平无奇的男朋友分手然后要她和魏公子订婚的老蒋？
章言之开始忐忑了。
自己刚才的举动给老蒋的第一印象就不行了，后面……
也不知道老蒋会不会立马掏出一张支票让她离开蒋亦骞。
更有可能，老蒋连支票都不打算掏，直接让她走……
“小章吧？我听小卫提过你。”老蒋边打量着她边开口。
“您好，我是。”章言之心里更忐忑了。
刚刚老蒋对她的称呼和对卫姨的一致，是不是想表达，她在他眼里和普通员工差不多？
所以到时候也不用给支票，直接开除就行。
老蒋“唔”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章言之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只好去看蒋亦骞。
蒋亦骞接收到她的讯号，还算有良心，拉了她的手和老蒋说，“这就是章言之，我跟您提起过的。她刚刚也喊过你了。”
“多大了？现在在做什么？”老蒋提问。
“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蒋亦骞不满他查户口式的问话。
“我没问你！”老蒋横眉相对，“我问小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