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当真如此容不下长宁吗?”

    时夫人看他还不死心,不过也是差把火候,既然不会松口:“你就死心吧,那种女人不配进咱们家的门,我不会容忍她的。”

    时燕躺在床上,头发铺散开,脸色青白,他眼睛顶住,好像不会动一样。

    就在时夫人以为时燕妥协的时候,僵硬的人就那么生生吐出口血来。

    血喷的脸上都是,他瞪大眼睛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人活着到底为的是什么,金钱名利,那些身外物怎地就比不上活生生的人了。

    时夫人吓得大叫出声:“快叫郎中过来看病,快叫。”

    时燕后面又做了个梦,这个梦很诡异,接着上次梦到的,长宁死后,他命不久矣,病死的,死的时候,大雪下了几个日夜,冷的他牙齿打颤。

    梦醒,时燕在黑暗中久久不能平息急促的呼吸。

    这梦怎么如此真实?

    时燕病倒,楚子瑜询问过后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沈寒年:“时燕生病没来,听说,他娘不许他和长宁姑娘往来,还找人闹到长宁姑娘家里。

    你抓紧机会下手,趁机抢人啊。”

    此时沈寒年在弄手里的木雕,可见是个长发姑娘。

    “当真?”

    “真的。”

    晚上下学,沈寒年在糕点铺子买些糕点,拎着去看宋长宁。

    这些日子宋长宁安静的不像话,她很迷茫,也不知道以后和时燕有没有机会,若是有,不管多久她都能等得了。

    “长宁。”沈寒年撩开帘子走进来。

    刘墨也在,沈寒年特意过去给他作揖,刘墨中意沈寒年这种规矩的少年:“又来找长宁啊。”这些孩子真好,活蹦乱跳的。

    今天看诊的人不多,刘墨捶着腰上后院去了。

    宋长宁蹙眉,师公怎么还走了。

    刘墨:走喽,走喽,可不能耽误孩子们说悄悄话哦。

    沈寒年将糕点放到宋长宁手边,宋长宁看到不觉得高兴,还很来气:“你又拿这个来做什么,我都说不喜欢你了,还给我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