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年把托盘放下,上面放着一碗白粥,还有一小碟咸菜。

    她拍了下被子让宁承起来,“喝完粥再吃药。”

    宁承瞄一眼白粥咸菜,拧眉,“没胃口。”

    赵诗年哦了一声,“那我端走?”

    宁承:“……”

    后还是怨唧唧地坐起来,刚端起碗觉得有什么不对,他马上放下。

    “你不喂我?”

    赵诗年:“你又不是手残。快吃,要凉了。”

    宁承又端起来三两口喝了,放下碗。

    “今天去医院,那个谁怎么样了?”

    其实想问姓蒋的什么时候滚。

    赵诗年轻飘飘地看他一眼,这人心眼可真小。

    她说:“他没事。明天就回南城。”

    宁承心里一喜,这么识相!?

    也好,省了他的功夫。

    他看向赵诗年:“那你呢?”

    赵诗年:“我什么?”

    宁承:“他回去了,你没忘记你老公是谁吧?”

    他直直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灵魂深处。

    六年是很长一段时间,可到底已经过去。

    既然他们都分开了,就是没有缘分。

    他也不会让她有回头的机会。

    突然很惊诧,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对赵诗年竟有这样的独占欲和控制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