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师,真没事。”虞冰说。

    “怎么又不喊名字了。”薄焱边说,那只握着虞冰脚的手动了起来。

    “不要!”虞冰脚一缩想要挣脱薄焱的手,但是没成功,最后只能说,“我自己来。”

    他算是发现了,薄焱要做的事说什么也会做完。

    虞冰脱了鞋,把袜子往下褪了一半,常年不晒太阳的地方还要更白一点,凸起的骨头圆润坚硬,薄焱在周围按了一下,“有感觉没有?”

    虞冰:“没有。”

    “疼吗?”薄焱换了一个说法。

    虞冰:“不疼。”

    薄焱松了手,没有肿,拿精油按摩一下就行。

    “有精油吗?”薄焱问。

    虞冰“没有。”

    “等我一下。”薄焱站了起来。

    “薄老师。”虞冰把人喊住。

    已经走到半道的薄焱转过了身。

    虞冰把人喊住只是不想让人回去拿精油,但这话说出来未免显得太不知好歹,人家好心想帮你,你却推三阻四。

    最后只能说:“真的没事。”

    “节目组有随行的医疗人员,我去叫人过来。”薄焱说。

    虞冰愣了一下,想说不用。

    但薄焱又说:“你对自己的身体一向这么随意?”

    语气平淡,但暗含斥责。

    虞冰绷着的身体松了下来,最后说了一声谢谢。只不过这对他来说真没什么大不了,或者换个说法,这只是他的一种习惯而已。

    只要能忍的,都不是这么大事。

    薄焱人还没走出房间,节目组随行的医疗人员已经到了,带着简易的医药箱。检查过后,说:“没事,我帮你抹点药油,休息一下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