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见过那二人的面貌?”柳婉莺问道。

    陈禹摇摇头,“那二人谨慎的很,从始至终,未曾在小人面前取下斗篷。”

    从未取下斗篷,还当真小心谨慎。但他们忘了一点儿,那就是人人都会有的破绽。

    柳婉莺看着陈禹继续问:“你与他二人说过话,可知他们的口音?”

    “回大人,小人听那二人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倒像是蜀中人士。”

    “蜀中人士?”柳婉莺揪着自己的发辫沉思。

    蜀中人士?蜀中……蜀中吴门,霹雳弹!

    “师弟,蜀中吴门的霹雳弹你可听说过?”柳婉莺突然看着孙乐游问,他这师弟虽武功没有她高,但这五花八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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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好研究可多了去了。

    柳婉莺这话,算是问道了孙乐游的心上:“知道!蜀中吴门,和北疆白门,南域褚门并称江湖三大神秘门派,他们从不依附朝廷,也不和其他江湖门派交往。”

    “不和其他江湖门派交往?那要是有人想拉他们下水呢?”柳婉莺突然被自己的猜测吓着了,这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件事背后所牵扯的应该不只是几大江湖门派势力,恐怕还有这长安城内的皇家贵胄和朝堂大臣。

    柳婉莺的心一下子不安起来,她不是害怕,而是担心这件事背后会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而这个不为人知的巨大阴谋,很可能会给长安城带来难以想象的危害。

    她心里明白,这件事要么不查,要么查就一查到底,但这个过程,会遇到各种难以想象的阻碍,也可能会丢了官职或者性命。

    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些被杀害的无辜之人,她的内心就难以平复,仿佛背着几十条人命在前行。这是一种使命,也是一种责任。

    柳婉莺唤来一名属下,让他飞鸽传书给封尘余,她现在的权利受阻,想要彻查此事,必须有足够的权利和方便。她很清楚,她这是在向圣人要权,所以她在赌,赌圣人会愿意。

    前任武林盟主和朝廷密探双双被人所杀于皇城脚下的松月客栈,而今日,东市最大的酒肆出现了蜀中吴门的霹雳弹。

    这些事,串联在一起,柳婉莺不敢想象,那个在松月客栈密道留下血字的人,是不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对这座城市藏有怨恨,从而回来报复它,亦或是想要亲手毁了它。

    她在思考这些的时候,百步之外,有一黑衣人站在一座阁楼上,远远的望着这边。黑衣人手上拿着一把长弓,看着柳婉莺他们这些人,近乎癫狂的疯笑起来,然后搭箭射向柳婉莺他们,三箭齐发,但目标只有一个人——陈禹。

    身后的破空之音,在靠近之时柳婉莺便已经察觉到了,长刀出手,箭簇一份为二,身边孙乐游也是如此。但两人身后的陈禹就没有他们那般幸运了。

    原来射向他们二人的那两只箭簇只是为了吸引主意,射箭之人此刻想要杀的只有陈禹一人。

    柳婉莺冲过去的时候,陈禹已经快不行了。

    变故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原来射箭者的目标是手无寸铁的陈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