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娘不知道?啊?”

    白冉终于挣脱了母亲的怀抱,跑出去时,门口空荡荡的,哪里还有姜家父女的身影。白文清落寞的站在门口,对跑来的母子二人道:“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冉大声问:“爹爹,他们坐马车走的吗?”

    “不是,姜兄很生气,祭出了飞舟符,御剑走的!”

    风水仙一跺脚,“都祭出飞舟符了,怎么又御剑?”

    “那飞舟符是给兰芷用的,姜兄是御剑!”

    白冉将腰间白一祭出,堪堪才纵身跃起,后腿一紧被拉扯了回来。

    白文清怒道:“还跑!给我老实呆着!”

    白冉急的回身对着父亲嚷道,“爹爹,那兰芷怎么办?”余光瞟见看守谷口的老头白鼎老神在在的靠在近旁的一颗树旁,热闹看的正起劲。

    白冉指着白鼎道:“还有你,刚才为什么在门口套马?他们根本不会坐马车走,你套什么马?”

    白文清生气了,“你对长辈嚷嚷什么!没大没小的家伙。”

    那白鼎忙站直了垂手道:“少爷莫气,刚才老奴不是在套马,而是在卸马车。那车马是老奴用的呀,刚出谷去买了米面粮油回来!”

    白冉一时无语,风水仙见他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忙安慰道:“兰芷是姜淮安的女儿,做父亲的气归气,不会拿她怎么样的!走走走,先进屋再说。”说着一手揽着白冉,一手推着丈夫,将二人推进屋内。

    进屋后风水仙将姜兰芷说的话给白文清讲述了一遍,末了道:“这其中真的是大有古怪!就说昨儿夜里她二人中了迷药一事,要说是姜淮安做下的又觉得匪夷所思,要说不是他做下的,又会是谁呢?”

    白文清陷入深深震惊中,他同姜淮安相交多年,自认为彼此熟络,若说是被老友算计,他当真是不敢相信。

    白冉此刻倒也是平静下来了,他试探问道:“爹爹,你在姜淮安面前显露过妫姞神功吗?”

    白文清点点头,“提过!也不是刻意提的。你也知道妫姞神功除了是门武功心法,也可治病救人。去岁姜颉彦病重,我用过此功法医治他。姜淮安看到了,他问我我就说了!”

    白冉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白家的这门功法惹太多人眼红了。要我说还是要防着外人点好。不然徒增烦恼。如今含笑谷在禧夫子界名声大噪,明枪躲不过,暗箭更难防。

    爹爹,要不我们搬家吧!”

    “啊,没必要吧!”风水仙开口道。

    白文清却没有说话,好一会腾的站起来,“光凭兰芷的一番话我不信,待我去跟姜淮安问个仔细。”

    白冉拦住父亲,“爹,姜淮安此人奸诈,他说的话能信吗?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说这次他巴巴跑来含笑谷一住十来天就为了游说母亲去做拜月大会的巫祝,打死我都不信,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阴谋!

    依我看破解的法子就是我们举家迁移。对于这种奸佞小人,远离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