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越听完木远的话,若有所思。

    就在木远心里都有些微微发毛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随你,你想做什么去做即可。”

    木远闻言终于有种找回了自信的感觉,忙走到度越身边:“那小玉这就来伺候您!”

    这一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磨磨蹭蹭,很干脆地直奔主题,上手就一把拉开了度越的腰带。

    谁料,度越却像是受了惊吓似的猛地起身,一把夺回自己的腰带:“你做什么!”

    木远傻在了原地:“暖……暖.床啊?”

    度越闻言,愣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一边将腰带系了回去,一边道:“晚上睡觉的时候再暖就是了。还有,衣服本王自己会脱,不必你动手。本王这会还要去练刀,你自便。”

    说完,衣冠楚楚的狼王便离开了房间,留下木远一人在屋里独守空闺。

    好在从吃完晚饭到入夜没多长时间,木远没等多久度越便重又回到了房间。

    木远很有专业素养,既然最不堪的话都已经说开,自然也一早就做好了准备,衣服穿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前凸也并没有听话地取出,娇羞地替度越打开了房门,将人迎了进来。

    度越进门之后却皱起眉头:“你为何还没有上.床?不是说要帮本王暖.床?”

    木远:“…………”

    这份直接坦荡,让木远饶是不择手段这么多年,自认为脸比城墙厚,也不禁老脸一红。

    度越并没有注意到木远这点小小的神情变化,很是随意地顺手关了门,而后坐在了椅子里,定定地看着木远,像是打算看木远独自表演。

    木远看着度越那张万年不变的淡定脸,不由在心里骂了句娘,而后满眼愧疚地上前道:“还请王上恕罪,小玉实在是很想能够亲自服侍王上,可是不巧的是……小玉方才突然发现,我今晚身子有些不适,怕是不太方便。”

    “可是旧毒复发?”度越不知是真没懂还是假没懂。

    木远只有继续陪笑:“不是毒发!人家是……来那个了,今夜恐怕没办法亲身服侍王上了。不过王上莫急,小玉可以用手服侍王上的!”

    “用手?”度越皱起了眉头。

    木远观察着度越的每一个微表情变化,霎时间读懂了度越紧锁的眉头之中暗含的深意,心中默念忍辱负重,一咬牙,只能豁出去了!

    “王上要是嫌弃小玉的手,小玉也可以……用嘴。”

    度越的眉头锁的更深了:“那倒不必,用手即可。”

    听到这话,木远总算松了一口气,心说度越到底还算有点底线,就冲这点他决定以后再想用毒针弄死度越之前一定会三思。

    于是乎他上前一步,将手伸向了度越的腰带。却不想,被度越再次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