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真的要跟他去荔都了?

    发生了那么多事,走到今天,却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但是,除此之外,她好像又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冥冥中,不舍。

    冥冥中,不安……

    ——

    这个时候,楮墨正在见楮燎。

    楮燎人到中年,可是,丝毫不见颓废和狼狈,作为一个中年男人,他丝毫没有发福的迹象,除了更加沉稳的风骨,也只有眼角那些淡淡的细纹,依稀说明,他不年轻了。

    但,对男人来说,这个年纪,绝对还不老。

    此刻,楮燎和楮墨相对而坐。

    楮墨勾唇,似笑非笑的模样,“有事?”

    楮墨看着他,沉默。

    “呵。”楮燎淡笑。

    “那看来,是要说我……十四,你大费周章的那么折腾恒阳,甚至不惜拿出2%的股权给那个时清欢,是为了什么?”

    楮墨下颌紧绷,蓦地坐直了身子,将手上的文件袋甩到他面前。

    “给!”

    楮燎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什么?”

    “你要的……恒阳!”

    楮燎有一刹那的惊诧,不敢置信的将文件袋打开,一看,神色大变,“十四,你竟然用R2%的股权,买了恒阳!你是不是疯了?”

    呵……

    楮墨无声冷笑,“你不要管我是不是疯了,你只要知道,你要的恒阳……现在给你了!”

    楮燎皱眉,“你这么做,那个时清欢知道吗?”

    楮墨拧眉,“这与你无关。”

    他顿了顿,薄唇绷紧,“告诉我……‘她’在哪儿!时劲松已经死了,恒阳、现在,我也交到你手上了!你把‘她’……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