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你‘躁狂症’又犯了吗?怎么又乱打人?”

    “哼!”

    楮墨抬手,扯着颈间的领带,居高临下的看着陈默生,端的是盛气凌人。

    “又是你!阴魂不散的!别碰她!她是你能碰的吗?”

    “……”陈默生又好气又好笑,抬眸看了看时清欢,“时小姐,你这位‘表哥’,想太多了吧?”

    “楮墨!”

    时清欢拽住楮墨,呵斥道。

    “你非要这样是不是?陈先生只是看我拎的袋子很重,所以好心帮我拎一下,你不谢谢他就算了,怎么还打人?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看我拎着东西,重的要死!”

    “清欢,我……”

    楮墨舌头打结,原来是这样。

    那么,是他误会了!

    “清欢,你别生气。”楮墨皱着眉,哄她,“我以为,他又来纠缠你!”

    “哼!”时清欢冷哼,“你以为你以为,什么都是你以为?你怎么不问问我?”

    “清欢,对不起,我错了。”楮墨立即服软,认错。

    “哼。”

    时清欢指着刚爬起来的陈默生,“你不要向我道歉,你应该向陈先生道歉。”

    什么?

    楮墨干瞪眼,他这辈子活到现在,除了在时清欢面前,他什么时候服过软啊。

    “怎么?”时清欢斜睨着他,“你像块木头一样站着干什么?快道歉!”

    “……”

    楮墨眉头紧锁,可是时清欢明显不高兴,看来,不道歉是不行了。

    他乜眼,不情不愿,“对不起!”

    “嗯?”时清欢噘嘴,“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