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乐场出来,楮景博累的,趴在楮墨肩头睡着了,还愉快的打着呼噜。

    “清欢……”楮墨一脸戒备,“你快看看,这兔崽子是不是流口水了?我怎么感觉,肩膀湿了?”

    “是吗?”时清欢抬头,看了一眼。果然不错,楮景博微张着小嘴,口水都留在了楮墨肩上,浸透了他的西服。

    “哈哈……”时清欢忍不住笑,抽出纸巾,“别急啊,我给你擦擦。”

    楮墨蹙眉,佯装恼怒,“还笑!我看你啊,现在是变心了,你心里只有楮景博,没有我!”

    “嗯。”

    时清欢点点头,朝他龇牙咧嘴,“是又怎么样?”

    “你……”楮景博瞪着她,咬牙,低喝道,“等着!我订好酒店了,晚上收拾你!”

    意识到他这话里什么意思,时清欢羞红了脸,娇嗔道,“臭不要脸。”

    “清欢。”

    时清欢手上一紧,竟是楮墨握住了她的手。

    楮墨一手抱着楮景博,一手握住时清欢,“……谢谢你。”

    “嗯?”时清欢抬眸,看进他眼底,“谢什么呀。”

    楮墨沉声道,“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对景博这么好。知道吗?这是景博第一次,和外人有交流,以前他不理人,后来勉强能接受我,很长一段时间,他就只认我,自从你来了,他真的……越来越好了。”

    “不用谢。”

    时清欢握了握楮墨的手,微微笑着。

    “你说过,景博是你大哥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那,他也是我的孩子,和亲生的没两样。”

    闻言,楮墨心上一暖。

    他们默默的张开手指,十指紧扣、紧紧纠缠。

    ——

    晚上,他们没有回水清华庭。

    带着楮景博,就留宿在酒店,他们订的是总统套房。

    楮墨办完了公事,和容曜打完电话,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们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