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挑眉。

    “墨少。”

    容曜犹豫了片刻,才说到。

    “其实,我倒是以为,以时小姐目前的状态,她竟然还能在霍湛北的羽翼下保自身,已经很是难得。”

    他顿了顿,小心说到。

    “今天,霍湛北才来说,或许”“胡说!”

    楮墨一声低吼,“连你也这么说?

    那是清欢,是我的妻子!”

    容曜躬身。

    “是,属下惭愧。”

    楮墨长吐口气,“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是。”

    容曜当时一晃而过的念头,确实认为时清欢和他们可以里应外合。

    毕竟,他们在明,霍湛北在暗。

    霍湛北背后牵扯的势力,究竟有多少,他们都一无所知。

    所以,容曜也是一时情急。

    不过,话说出口,就后悔了。

    时小姐之于墨少,是万万不能用来冒险的。

    楮墨顿了顿,“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说完,往外走。

    “墨少!”

    容曜再次出声,叫住了楮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