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低头看着被迫坐在自己腿上的人,看他低垂颤抖的长睫毛和如冷玉一样的面孔。

    他想起这是他过去看不到的风景,那时候,他只能狂热地、战栗地、心甘情愿地仰望着那个人,跪在地上低头看那个人华丽的靴尖和垂下的袍子,就像他被裁决者从难民区捡回去是像一条狗一样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看到的最初。

    他那时的表情一直是虔诚而恭顺的,“裁决者阁下最忠诚的狗”他们在背后这么叫他,以一种带恶意与嫉妒的语气。但谁也不知道他潜藏在忠诚与沉默之下心中如沉眠火山一样暗涌炙热的情欲。

    暗涌在他每一次跪在裁决者阁下的面前时就会突突鼓动他的心脏,让他沉默阴郁的外壳摇摇欲坠。

    这股激烈的心潮在那一天那枚子弹击中他胸口的时候达到了顶峰,如火山喷发一样在身体内部迸发。爱欲、恶意、摧毁欲,像蛛网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像烈火一样烘烤他的身躯。教徒本就因为高度的异化和畸变精神状态堪忧,这种火与蛇一样炙热晦涩的情绪让他沉默外壳下的灵魂几欲疯癫。哪怕是在心心念念的人坐在自己怀里的此刻,灼烧心脏的毒火也没有停下——

    因为他心知肚明,教会里这样的疯子不止他一个。

    但至少此刻,他能做的事还有很多。

    宁雪疏被抓后被换上了轻薄的白袍,材质特殊,坚韧不易损坏却薄若无物,除此之外他里面没有着任何衣物。艾伯特的阴影如液体一般诡异流动,改变位置,先是把宁雪疏的白袍撩到腰上,于是雪白的臀和修长的腿一览无余,再牢牢束缚住宁雪疏的四肢,紧紧捆住他的大腿。

    阴影拉开了宁雪疏的大腿,再把他抬高举起。于是,腿心的风光暴露在昏暗的车厢里。

    颜色干净的性器下方,居然是另一口本不该出现的雌穴,它不同于主人的冰冷,呈现柔软娇嫩的姿态,因为双腿大张而被迫浅浅分开,露出条殷红的缝来。正对艾伯特高高翘起青筋虬张的粗大硬物,那口小穴仿佛感受到下方恶意对准的阴茎腾发的热气,瑟瑟地缩了缩。

    阴影礼貌性带着人往后移了移,艾伯特面无表情的面孔根本看不出他此刻身下的兴奋。他侧过头,将嘴轻轻贴到人的耳边,他的声音还是如曾经一样恭敬而阴郁:

    “大人,别来无恙。”

    艾伯特松开了施加在阴影上的力量。

    宁雪疏在重力作用下结结实实再次跌在了艾伯特腰腹上。

    双腿大张,那处柔软的花心正好被翘起的凶器狠狠擦过,因为距离过近两片浅粉蚌肉都被强硬挑开,小小的花核被粗硬具顶了个结实,迅速红肿胀大起来,宁雪疏终于控制不住闷哼出了声,然后身下人的阴茎肉眼可见又鼓胀了一圈。

    艾伯特已近完全异化态,半具身体都化作了流动的阴影,身形变高大,宁雪疏能被他完全圈在怀里,在庞大阴影烘托下像一个雪白的人偶。

    阴影就操控着这美丽冰冷的人偶,又让他双腿紧闭,双手绑在背后,粗大阴茎插入柔嫩腿心,抵着软滑花穴,像用飞机杯一样一样上上下下摩擦使用。这凶具顶撞不知章法,好几次坚硬的龟头径直顶上敏感花核,甚至斜斜插入雌穴,让宁雪疏几乎维持不住冷漠的外壳,微微颤抖着,溢出几声闷哼。

    插到后面,雌穴在粗暴的使用中也颤巍巍吐出些许液体来保护自己,却只是让凶手使用得更加顺滑,艾伯特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如被热的果冻包裹吮吸着,软而多汁,触感绝妙,阴影控制的动作越来越快,甚至发出“噗呲”的水声——

    艾伯特在最后关头停下,他抽出已经被蹭上一层晶亮清液的阴茎,再次拉开宁雪疏大腿,阴茎马眼抵着那个变得凌乱红肿的小洞。

    一股滚烫的浊液射上了柔软内壁,艾伯特开始射精,灌入的精液被处子膜阻碍,缓缓顺着肉壁下流,流出小口又顺着雪白大腿蜿蜒,分外淫靡。

    艾伯特看着这一幕,呼吸急促了几分,这是他第一次在他人身体里射精,而被他灌精玷污的人正是他十几岁时仰望梦想的高而冷的明月。光是想着这一点,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丝毫不见疲软,精神抖擞只待更深入的接触。

    只可惜,车却在此时停下了。终末教会总部,已经到了。

    艾伯特平复了呼吸,拿一旁的纸随意擦了擦白浊,放下宁雪疏的长袍,横抱起还在微颤的他。在用阴影打开车门前凝视着宁雪疏紧闭的双眼沉默了一下,低而哑道:“下次见,维内塔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