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疏被亚伯拉罕按在圣台上灌了一次又一次,他清晰地感知到子宫的逐渐充盈感,并预感子宫被填满后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所以在亚伯拉罕又一次在宫腔内成结时,他难以忍受地挣扎了起来。

    却并没有丝毫作用,他还是被迫感受一点点被炙热液体填满的过程。但出乎意料的是,在最后淫纹要被填满的关头,亚伯拉罕这一次没有内射,而是抽出性器射在了宁雪疏小腹上。

    宁雪疏最后终于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宁雪疏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床头和天花板上的浮雕很有古典风情,他不动声色,坐起来确认了这是亚伯拉罕的房间。

    此时无人,他下床换了亚伯拉罕放在床头的衣服,研究了一下房门和窗户,没有意外地发现打不开。正在思索时,房门打开了,亚伯拉罕端着早餐盘笑吟吟进来了。

    “醒了,来吃点东西吧,别把自己饿坏了。”亚伯拉罕贴心道。

    宁雪疏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想为难自己的胃:“放在桌子上,我自己来。”

    亚伯拉罕只好遗憾地让宁雪疏自己吃,在宁雪疏进食时,他就坐在对面,微笑着注视他,姿势庄重,蓝眼睛居然流露着一种脉脉温情,好像宁雪疏真的是他新婚的妻子一般。

    宁雪疏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只觉得他的精神病又加重了,吃完就冲他扬扬下巴示意他赶紧滚,好在亚伯拉罕没有作妖,真的顺从地滚了。

    他一走,宁雪疏先是放缓呼吸闭目养神,确定门外没有了声音,他来到门前,纤长的五指轻放在门上。

    刚才,亚伯拉罕一进一出两次细小的能量波动,已经被他记下,他现在正试图用好容易积攒起的一点微小能量模拟出那种波动。

    宁雪疏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成功了,门无声而开,宁雪疏贴着墙走了出去。亚伯拉罕喜静,寝室偏僻且没有守卫,这是他另一个敢走出去的原因。

    作为教会的前高层,他很清楚,力量被封住的他不可能击穿教会的重重禁制和守卫闯出去,但,过去作为卧底时,他有意在教会中留下了好几个漏洞,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它们没有被发现了。

    宁雪疏谨慎向自己过去留下的最近的一条路走去,多亏他的气息如今趋近于无根本触发不了禁制,因为是总部深处又没什么人巡逻,毕竟一般人来到这里早就被邪神力量浸染污染了。

    到达一处偏僻走廊后,宁雪疏找到里面的第11幅画,把手按上去又挤出一点气息,顿时这一方墙面向后推移,露出向下的阶梯来,宁雪疏走入后又悄无声息合上。

    幸好,这一处漏洞没有被人发现。

    宁雪疏轻轻呼气,在一片漆黑的地下通道向前走,绕了好几个弯,变了好几次道,又走了许久,终于又走上阶梯,输入气息后,门打开了,奇怪的是,明明此时是白天,门外的树林却是一片昏暗,好像所以光线都被隔离在外。

    宁雪疏丝毫不奇怪,这里就是教会内部的一处锻炼场所,具有压制力量的特性。这里无风无光,可谓是套麻袋下黑手的最好地点,他打算在这里偷袭一个来锻炼的倒霉蛋,借他的斗篷和身份一用,趁亚伯拉罕还没反应过来尽快想办法离开。

    他自信在同样失去力量的情况下,很少有人能凭纯体术打败他,即使在昨晚他刚刚进行了耗费大量体力的剧烈运动。

    然而,不凑巧的是,宁雪疏搜寻了许久也没看到半个人影。他感到有些诧异,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难道他叛逃后这里已经被教会关闭了吗?

    快走到树林深处的一处水池,宁雪疏突然停下,屏住了呼吸。

    即使他失去了所有力量,但敏锐的身体反应还在,他感到自己的第六感在突突跳动,有什么东西……在那边……极具威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