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夏春艳在省城时谈过好几个对象,早早就深谙男女之道。

    她自愿下乡来东西南北四个坪村做妇女工作,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刚下放到西坪村时夏春艳还不算放荡,她只想安安分分做做基层工作,然后一步步升上去。

    结果不成想在大队办公室被三个村溜子轮奸了,她干脆“释放天性”,与多人有染。

    冯友田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位,其他人谷麦苗她们根本就想不到!

    她们更想不到的是,和哥哥们从废弃打谷场离开之后,突然而至的大雨把守在三具尸体旁边的夏春艳和冯友田“赶”到了悄无人烟的澡堂子里。

    随后不顾外头尸体在淋雨,不顾大雨把谷麦苗干掉村溜子的证据冲刷得无影无踪,两人在澡堂子里激情性交,比在玉米地里打野炮还疯狂。

    夏春艳吃着鸡巴时对冯友田说因为外头有尸体才更刺激,更想被他操。

    结果等雨停了,夏春艳不满足了,拖冯友田在尸体旁做。

    冯友田觉着这婆娘简直变态得可怕,但不得不承认,看着尸首一边干那种事有种奇异的快感。

    而夏春艳见曾经轮奸她的三个村溜子死得像哈巴狗似的,性欲猛涨,勾引冯友田不戴套操她,还让他内射了好几泡。

    “唔,内射好爽。”

    “不怕有娃?”

    “有了就生下来。”

    “可我……”他有家。

    “那我就回省城。”夏春艳有打算,“做个单亲妈妈。你有空就上来,咱们接着干!”

    “这么喜欢和我干?”冯友田的脸变得和三个村溜子一样猥琐。

    夏春艳一个白眼,从他身上退下来要他手淫辱尸。

    “啊?”冯友田心道这婆娘莫不是疯逑了,可转眼便见她对着尸首自慰起来。

    “我操她大爷的!这骚狐狸胆子真鸡巴大!”

    只见夏春艳光着屁股两脚分开,站在死得透透的强子脑壳边,手伸到阴部闪电般搓揉阴蒂,哼叫不断。

    一手弄阴蒂,一手自摸奶子,夏春艳对着强子好似特别骚,就如同他在世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