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驰驰咧嘴笑指着椅子说:

    “那你坐,我有话问你。”

    阿蛮听他话在凳子上坐下,可是总是身子僵僵的,看起来还是那么不自在。

    他姑且接受他这样子,没再说什么。

    转念刘驰驰问道:

    “你们这府里可有人种花?”

    阿蛮不知他突然关心起种花来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他。

    “这个,徐爷您怎么对种花感了兴趣?”

    “你别管那么多,只管告诉我,你们府里谁负责种这些花草?”他催促道。

    “花匠啊,我们府里有负责种花的花匠。”阿蛮据实答道。

    “他在哪呢,你领我去看。”

    阿蛮老老实实起来领着他往后院走。

    后院是一座江南园林式的精致花园,正在花苗间埋头培土的是位双鬓均已斑白的老者,估摸着也有五六十岁了,一张脸上爬满皱纹,双臂沾满了泥土。

    阿蛮叫了声“张伯”,那老者起身憨厚地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刘驰驰双手抱在胸前看着,丝毫看不出这老者有半点狱族杀手的影子,看了半天只好悻悻作罢。

    边往回走,他边自言自语道:

    “怪了,怎么看他也不像种那草的人。”

    阿蛮插话道:

    “徐爷说的是哪些草啊?”

    正巧走到堂屋前,他伸手一指角落里那五色花瓣的往生草说:

    “就是那草。”

    阿蛮这才哦一声说道:

    “原来你说这些花啊,这些花是我家老夫人所种的,她平日闲暇也喜欢侍弄些花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