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驰驰轻挽一道剑花背于身后,摊左掌所向,缓目犹威道:

    “怎么样,还要再战?”

    那汉子暴跳起来再次拔枪挺刺,被刘驰驰迎枪微一个侧身,顺势而上,手腕一翻转迅即牢牢握住他枪头红缨处。

    那汉子一愣,只见刘驰驰嘴角撇过一笑,转而脸色突变,一脸狠相取右手剑一声暴吼而过!

    端末锋利的精钢枪头被刘驰驰的“绿袖”剑齐齐砍折!

    枪头落于地上,发出“叮”一声脆响,此后再无任何声音。

    全场顿时鸦雀,每个人都被惊呆于当场,这是什么见所未见的缠斗招式!

    此时如果欧曼云在场,她定然会骄傲地说:

    “各位,别想了,这是你们素未见过的新式武功,近身搏击术!”

    那粗魁汉子的脸上已全然变成死灰一般的颜色,口齿吃力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刘驰驰收敛起狠色平静答道:

    “刘驰驰,长安城里一歌者而已!”

    盐匪人群顿时一阵躁动不安,那汉子脸色煞白道:

    “你就是在江都城里夺我盐军人质的刘驰驰?”

    刘驰驰没想到,自己一帮人在江都城里的所作所为竟在黄巢反军中有这么大的威名,一时不知道该是何种表情以对,只好故作淡然道:

    “是小爷我。”

    那人咬牙一跃上马,挥手冲手下疾呼道:

    “来啊!不管什么欺不欺负了,一阵上去把他们给我砍戮了了事!”

    刘驰驰没想到这汉子这大的块头竟还这般耍赖,单打不过竟改群殴,太不要脸了。然事情紧急,他只得赶紧回身冲到林筱她们面前挺剑护住。

    林筱虽知形势紧急,但口中依然不饶人地直骂起来:

    “你们这td算是哪门子的农民起义,我看连流氓地痞混社会的都不如!”

    她说的倒是实话,可无奈谁能听懂。刘驰驰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