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昫枫刹那愣了,终于察觉自己这是迎来了发情期!

    虽说一般o的发情期规律性的一月一次,但因为他刚分化不久,Ω荷尔蒙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导致间隔不长又来了。

    他全然没做防备,没有定期吃抑制剂,紧急抑制剂也没带在身上。

    虽然按道理来说,被标记了的o造成任何影响,不会闻到味道也不会激起狂暴化,但现在的他好像什么也不稳定,所以信息素不可避免地泄漏了。

    连老三也闻到了,其他alha该不会也……

    想到可怖的后果,路昫枫毛骨悚然,心脏史无前例狂跳,他完全静不下心来思考对策。

    就在此时,冼陌天推开门帘进来。他神情疑惑地盯着两个人,看见亲密的举动不禁蹙眉,威吓:“把昫枫放下。”

    老三咧嘴一笑:“你也闻到了对吧?这家伙身上的味道。”

    冼陌天眉头皱得更紧:“希望我这些年给你的面子你还记得,你不会是个恩将仇报的人吧?我们剩下一个学期就毕业了,你这些年犯的校规在学生会里已记录成册,随时可以拿出来给校方审判。相信学校也不会再包庇一个快毕业的人士了。”

    老三哈哈大笑:“我爸是董事会的,你知道这间学校谁出钱建的吗?”

    冼陌天默了,但这时轮到路昫枫说话:“骆繁家。”

    老三愣了。

    冼陌天这种背景不够扎实的工薪阶级精英家庭和骆繁那种首富新宠暴发户完全不能比。

    虽然确切来说学校不是骆繁家建的,但听说天音学院是他爸的母校,他爸飞黄腾达后给学校的资助可是比整个校霸党加起来还要多……

    如果骆繁去举报,那他肯定废了。

    想明白后,老三立即松开了路昫枫,心有不甘却力不足。

    “骆繁知道吗?”老三咬紧后牙槽,此刻他已经佛了,只是想知道最后一件事,“你是o的事。”

    路昫枫整理衣襟,神情瑟缩,看样子不是很想回答。

    “他没有义务回答你。”冼陌天从思考中回神,抓起路昫枫的手带他离开。

    两人前脚刚出区域,老三就抱头蹲了下来:“妈的,谁开t力场……”

    当天食堂掀起了一阵恐慌,各个在学生面前高傲挺拔、嚣张跋扈的alha都趴倒在地,抱头痛哭,嘴里嚷嚷“哪个混蛋开t力场”,亲爱的beta同学们个个担忧至极,想报告老师的时候,alha朋友又恢复了过来,t力场稍纵即逝。

    这股浪潮从食堂一路蔓延至高三一班,每个被强大的t力场压迫过的alha没一个察觉到从他们身边经过的o身上的信息素。

    路昫枫从自己书包里掏出了紧急抑制剂后,冲向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