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淑莺见她双眼通红,乖巧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实在没办法想象得到,郭曼云院内的耗子是顾柒柒命人放入的。

    “玉清院是有小狸奴,便不会有耗子,耗子怕小狸奴,自然也就会跑到了郭小娘院内,但郭小娘如此冤枉咱们家大娘子,实在可太过分了,又还命她身边的妙丹拦下膳食,更是可恶至极,夫人,她们就是看大娘子老实,不爱与人计较,就这么欺负大娘子,你得要好好为大娘子主持公道。”

    素心又道:“而且妙丹还将清芽挠出了几道血印子,可见妙丹对咱们家大娘子有多不满,这日后传了出去,外头的人指不定就会说,是夫人管不好侯爵府内的事呢!”

    素心见江淑莺沉着脸,沉默不语,便又道:“夫人如果要是不信,便可让清芽过来,夫人亲自看看清芽手上的血印子,便知小的说的,是真是假。”

    江淑莺仍然是不发话,看了一眼钟妈妈。

    钟妈妈福了福身子,便去办了。

    不到一会儿,钟妈妈将清芽带来。

    江淑莺亲自看看过了清芽手上的血印子,血迹虽已干,但伤口的深度,没十天都好不了。

    同样,郭曼云在见着清芽手上的伤口后,她趁没人注意时,她凶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妙丹。

    妙丹忙不迭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其实她也是无意间挠伤了清芽。

    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现在,恐怕就要坏了她家姑娘的事了!

    “来人,将妙丹拖下去,杖打二十板子,好她长长记性,侯爵府的大娘子可不是她一个奴婢可欺负的。”

    “是!”钟妈妈立即对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马上两名女使上前,将妙丹架了出去。

    妙丹慌乱不已,哭喊:“小娘救救我,小娘……”

    “母亲!咱们不是该追究耗子一事的吗?”郭曼云内心一慌。

    “昨晚你命家仆抓了一个晚上的耗子,现如今又提起这件事,当真没完没了?”

    闻言,郭曼云揪着手帕,暗自生闷气,看来江淑莺根本就没打算追究耗子一事,摆明了就是偏袒,护着顾柒柒。

    “啊!”

    传来妙丹惨烈的尖叫声。

    听得郭曼云心惊胆战,身子也控制不住颤了几下。

    不过她很快掐住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克制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