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侯爵府的一切,都将属于她的了。

    徐宏闻绷着脸,一声不吭。

    穆玉兰和叶盛源此时,再无话,为叶云舒辩解了。

    徐瑾坤敛目,沉声道:“我从小就被江大娘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我能活下,那都是我命大,如今,我们夫妇二人已经搬离侯爵府,江大娘子又来教唆叶云舒,行恶毒之事,怎么?我家次子碍你眼了吗?你非要这般除去他?”

    渐渐心绪激动,对江淑莺怒吼:“你就算是怨恨我,你可以冲我来,但小孩是无辜的,你这般恶毒,简直丧心病狂,无药可救了。”

    叶盛源和穆玉兰见到徐瑾坤这般动怒,二人赶紧拉着叶云舒。

    叶盛源:“要无其他之事,我们先告辞了。”

    穆玉兰:“是啊,我们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了。”

    还未等到徐宏闻出声,三人便急忙忙地离开了侯爵府。

    徐瑾坤深眸透着寒意,问徐宏闻:“如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该如何处置,你看着办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顾柒柒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跟着徐瑾坤,一同离开侯爵府。

    江淑莺忐忑不安地看了徐宏闻一眼,只见他一直沉着脸,缄默不言。

    丁秋娘胸腔内的喜意,不断涌出,可她脸上并无流露出半分喜色,而是低眸,摆出恭顺的模样。

    “事已至此,侯爷打算怎么处置我?”江淑莺觉得如今,不管是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还不如干脆直接一些。

    徐宏闻语气沉重道,“你与我夫妻多年,我向来待你不薄,你没子嗣,我不怪你,当初你为瑾坤定下顾家的亲事,我也不过问,我都会觉得,你心中定是有数的,如今看来,你心中不会思及别人,只会想到你自己,所以你才会接二连三,做出如此恶毒的事。”

    “侯爷,夫人已知错了!”钟妈妈推了推,还坐在椅子的江淑莺。

    丁秋娘不快瞪了钟妈妈一眼。

    要是顾及她恭顺的性子,她早就对钟妈妈怒斥了。

    这是主人家的事,与一个奴婢有何干系。

    多嘴!

    钟妈妈一触及她双眸,便再将首低下去一点。

    江淑莺嘴角漫出了凄凉的笑意,“侯爷你可知,我为何要对一个小孩子下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