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一些,再送到江淑莺处养着。

    徐宏闻思来想去,毕竟是唯一孙子,可不能马虎。

    最后,他同意了徐剑宇的话。

    ……

    得知此事后,江淑莺大怒,将茶盏砸碎了几个。

    “贱人,也敢与我作对。”

    此事,不用查,都知道是风兰和丁秋娘,二人在背后推着。

    哼,她现在是拿捏不了丁秋娘,但是,要拿捏风兰,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午时,江淑莺特地让人,去将风兰带来。

    又迟迟不见风兰,就让风兰站在烈日之下。

    风兰站了一个时辰之后,就晕倒了。

    让身边的人吓得不轻,拔腿就跑出梅花院。

    江淑莺知晓后,让人将风兰抬入厢房。

    又用茶水泼向风兰。

    只见风兰仍然不睁眼,江淑莺冷哼一声,“钟妈妈,你去取针线来,我倒要看看,装晕,能装到何时。”

    “是。”

    钟妈妈手脚麻利,很快就去了针线过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醒,就给我扎。”

    等了一会儿,江淑莺担忧风兰的救兵赶来,于是就让钟妈妈下手。

    钟妈妈毫不手软,直接就扎了风兰的腿上。

    原本就是假装晕倒的风兰,顿时痛醒了,泪眼婆娑,浑身发抖。

    江淑莺居高临下看着她,“贱人,敢与我耍心眼?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老夫人,我不知哪得罪了您,恳求您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