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长长的羽睫和挺直的鼻梁。

    当年她还怀疑吴恙被程露曼的美色迷惑,两人才见第一次就干柴烈火夜不归宿。

    却原来真实情况完全超乎了她想象,一阵愧疚感袭上心头。

    对他的事,她好像从不追问。而吴恙好像也从未解释。

    他们从来不曾好好交谈过一次。她突然意识到他们之间会不会还有其他没有解开的误会?

    “看什么?”吴恙微微转头眸光落在佳成眼中,语调轻柔,“是不是想到当年误会我了,觉得心里不安?”

    佳成点了点头,旋即又摇头。

    这个人好像永远都能猜到自己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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