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兄……”南宫轩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绘锦知道这件事吗?”

    “绘锦知道了又如何?他们只是将绘锦劫走,然后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而已,什么都没对绘锦做。真正伤害绘锦的人是五弟你啊!”南宫冽慢条斯理的摇晃着酒杯中的酒,随后便启口,一饮而尽。

    “三皇兄……你为什么要跟臣弟说这些?”南宫轩眸心欲裂的看着南宫冽。

    “让你体验一下本王当初的痛楚!”南宫冽却是很淡的开口,继而语气邪佞着道“知道当初本王为什么会在朝廷上放你一马吗?”

    南宫轩的身体狠狠的震了震。

    “因为我想要你亲眼看着本王登上那个你一直都望眼欲穿的位置。”南宫冽冷冷的开口道,摇红的烛影将他那双邪佞、残忍的眸子照亮。

    直让南宫轩身的气血都涌在了脑海中,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突,原本俊美如斯的面容上满是狰狞和可怖。

    “你做梦!”因为巨大的愤怒,南宫轩的声音突然拔高,一下便惊动了周围的人,而坐在位上的皇上自然也注意到了。

    南宫冽只是微微勾了勾唇,继续喝着杯中的酒。

    “轩儿,你这是怎么了?”皇上本来因为南宫冽的事情心情就不大高兴,这下又听到南宫轩恼怒的说出这句话,更是惹得皇上的不快。

    南宫轩立刻跪下身道“儿臣刚才正与皇兄汇报川渝的事情,情绪一时激动便说出了这句话,还望父皇赎罪!”

    皇上便又将目光落在了南宫冽的身上。

    南宫冽从容而又清贵的站起身“回父皇,五弟好奇儿臣如何攻打塔克塔族,儿臣便与五弟说了一二,五弟觉得儿臣这个方法太过天方夜谭,所以情绪一激动便不由的说出了口,还望父皇谅解。”

    南宫轩抬起头朝旁边的南宫冽望去,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捏紧,直捏得骨节一根根泛白。

    那锋利的眼神,恨不得将南宫冽的身体刺穿一般。

    他有一种预感,他中了南宫冽的计了,他是故意激怒他的。

    皇上听后不由点了点头便对着跪在地上的南宫轩道“轩儿,冽儿在辽城待了三年,用兵奇诡,从未打过一场败仗。你没上过战场,学到的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怎能去质疑冽儿呢?”

    “是,儿臣知错了!”南宫轩眸色一暗。  “父皇,五弟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之前一直都是大理寺卿,对于审案、断案有自己独有的一套方法,并且但凡被五弟审问过的犯人,都会如实招来。所以儿臣有个不情之请,想要带着五弟一同出

    征!”南宫冽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便掀开长袍跪下身来。

    此时舞台的表演已经停了,丝竹乐器也停了下来,台下的大臣们自是将南宫冽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谁不知道南宫冽和南宫轩两个人是宿敌啊,这南宫冽要将南宫轩带到战场上去,这分明是想要借机杀了南宫轩啊。  “一来可以让五弟看看儿臣说的方法是否天方夜谭,二来五弟这断案、审案的本事也可以用到军事上,这样也可以为儿臣省下不少时间!”不等皇上开口,南宫冽便再次道“儿臣以自己的人头担保,绝

    对不会让五弟少一根汗毛!”

    皇上一听本紧皱的眉头便略微的舒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