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下午,杜奉予愣是治好了我的脊椎病。直到当晚躺在枕头上,我的脖子仍抬得发酸。

    杜奉予在窗边看了会狐狸,随后缓缓拉上窗帘,将偏屋门反锁后走到炕边。

    等他一上炕,我连忙伸手要拉灯。

    “你不喜欢我这衣服?”杜奉予忽然问。

    “没有啊。”我停下动作,背对杜奉予给他比了个大拇指道,“挺时髦的,好看。”

    “……”

    “……咳,我关灯了?”

    “你不喜欢就帮我脱了吧。”

    杜奉予轻声道。

    我愣怔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不敢轻举妄动,片刻后谨慎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那打赌输给你的事就这么算了。”杜奉予说完就要躺下。

    我深吸了口气,猛地起身扑到他胸前,甜甜地望着他结巴道:“你、你怎么忽然想上岗了?”

    “……你要不要吧。”杜奉予顺从地被我压在身下,面上没什么情绪。

    我的心越跳越快,忍不住低头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你的主动,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拽着杜奉予的腿,红着脸要把人拖到自己的褥子上。

    杜奉予被迫挪了个窝,无奈地扫我一眼道:“……干什么。”

    “你不懂。配种的时候得把母的挪公的窝里,不然母的在自己的地盘老凶了,配不上。”我嘿嘿笑道,“你现在可在我的窝里了,我今天非配上你不可。”

    “……”

    杜奉予下午刚洗过,现在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皂香。但我没闻到那股他特有的味道,反而有点失望,遂伸手偷偷摸摸地解他的裤子。

    杜奉予感到我的小动作迟疑了两秒,主动脱了裤子放到一边。

    我在旁边害羞地偷看,等杜奉予光着腿重新躺下示意我继续,才腼腆地把脸凑到他腿间——

    “你总闻我干什么?!”刚躺下不到两秒的杜奉予再次坐起身,用手推我的脸,“不做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