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烈低沉的嗓音响起,宁柠愣了下,然后两只手的手指绞了绞,没动。见她没有动,凌烈的眼皮抬了起来。他有一双非常特别又好看的眼睛,宁柠曾经见过那双眼睛满怀深情的样子,像极了一段华丽又绚烂的史诗画卷。当然,那画卷里从没有宁柠,她总是渴望着能被装进去,但她的渴望,凌烈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

    宁柠不过犹豫了半分钟,凌烈就怒了!

    在她猝不及防间,凌烈一把将面前的碗筷盘碟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大片后,他整个人却又隐忍住了怒火,如同无事人般退回到了椅背上。他浑厚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右手搭在扶手上,扯开嘴角,淡然道:“宁柠,过来。”

    这一次,宁柠没有犹豫了,她闻声就站了起来,然后停在了凌烈的面前。

    “再往前!”凌烈以傲慢的姿态命令道。

    宁柠顺从地往前去了一步,刚走近,她就被凌烈一把拽住,抱入了怀里。她坐到他的腿上,接着,凌烈又去掰开她的两条腿,宁柠全身颤了下,但她垂着头,没有反应。如此,她那两条细长的腿就成了两支桨被摆在凌烈的两侧。

    下一刻,凌烈又靠回到了椅背上,竟慢慢合上了眼,没有再吭声了。

    真正知道凌烈的人都晓得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甚至有人私下里想着,如果把他送到精神病院的话,凌烈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那所医院了。但是没人敢送他去,还个个争着去奉承他,巴结他,附和他。宁柠也擅长这些,她总以为自己已经将凌烈看透了大半,他高兴了也许不会笑,但生气了一定要有人哄。

    宁柠愿意做这个永远哄着他的人。

    她把自己看得太重,放在旁人眼里,就是个发气桶。可她不觉得,她拿出了比旁人多出百倍、千倍的忍耐力,只想着——别让凌烈伤着了自己。宁柠恨不得将全世界的快乐都给凌烈一个人,她甚至不愿见着他皱眉,只是那样,她都会心疼。

    可宁柠从没有想过,有谁来心疼心疼她呢?大抵是从没有得到过,她连想,都想得很少。只是受了委屈嗷嗷大哭的时候,还是会鼓起勇气向凌烈求一分安慰和保护,但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

    现在,她是该要哄凌烈的。宁柠心里明白着。

    但明白是明白,她却已经连敞开怀抱都做不到了。她低垂着头,像一个玩偶一动不动地坐着。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点流逝。

    在凌家,没有人会将宁柠视为对手,只因为她太弱了。弱到只要一说起凌烈,她就立马溃不成军。不过此时,她却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凌烈的对手,她没有如他的愿,最终,她被推到饭桌上。

    宁柠的两只手扑在冰冷的饭桌上,脸也贴在上面,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桌子上。她没有挣扎,顺从极了,如同猎狗口中的兔子,一动也不动。

    凌烈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他依旧没有出声,只是他下一刻的动作,惊了宁柠一下,让猛然紧了紧身体。她张了张嘴,想要求饶,但最终还是选择抿紧了双唇。

    她如同被钉在墙上的标本,一下又一下地被击打着……

    耳边是男人厚重的喘息声,强而有力的臂膀撑在她的两侧,将她桎梏在其中。

    宁柠看不见他的脸,她只感觉自己在受刑。她年少犯下的罪,现在被定了罪,刑,无时无刻不在等着她。眼泪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只是这一次,她选择安静地哭泣。

    兽,总是喜欢那生机盎然的女娲洞,可它体型巨大,性格霸道,每一次地闯入都让那幽幽峡谷悲鸣不止。

    见状,凌烈终于笑了,他收回了自己作恶的手,伸出舌头去舔她,从耳边一直到下巴再到嘴。他只是贴在她的唇瓣上,带着笑,热呼呼的气喷在宁柠的脸上。也就是在此时,宁柠听到了他说:“今天,我要艹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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