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面上戴着他熟悉的那副鬼面面具,

    殷怀心知他找到了重苍,于是迎上前去,详怒道:“好啊,你竟然不寻我,躲在这里看杂技。”

    重苍对上他的脸,却没有立刻迎上来,反而微微皱眉,视线微微一凝,

    殷怀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继续道:“平喜呢?那小子又去哪了?”

    重苍没有回答,不过殷怀早已习惯了他的作派。

    于因为害怕又走掉,再加上周围人头攒动,挤的殷怀几次和重苍拉开距离,所以他干脆攥紧他的袖子。

    结果发现怎么攥也攥不动,于是他回过头,“走啊,跟着我。”

    “重苍”却没有跟着他走的打算,殷怀皱眉,故意拉下脸,宣布:“我生气了。”

    因为戴着面具,看不清对面人的脸色,再加上是晚上,什么都看不分明,只看见那张吓人的鬼面面具。

    对峙了半天,攥着的人终于选择了妥协。

    “我又不会把你拉去买了,也不会把你拉去砍你的头,你害怕干什么。”

    “.......”

    “我饿了,你有想吃的吗?”

    “肯定没有,那就吃馄炖吧,刚我看见有一家,感觉挺好吃的。”

    “重苍”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攥着自己的手。

    和战场上死人满是血污的冰冷的手不同,也和军队里那些士兵布满老茧的手不一样,那只手一看就是被人娇养着长大。

    白白软软的,轻轻攥着人的时候,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意料,也能感受到温热的温度。

    “到了。”

    殷怀哪里知道后面自己牵着的人根本不是重苍,他找到了路边的馄炖摊,叫了两碗馄炖就准备开吃。

    他问“重苍”,“平喜那小子呢,怎么还不见他找来。”

    “重苍”没有回答,顺手递了干净的筷子给他。

    馄炖上来了,殷怀尝了一口,果然好吃,自己刚才就看见了想来尝尝,找了半天才找到。

    殷怀见对面的重苍没有动静,“你怎么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