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不是感觉我们波塞冬人很堕落?嘻嘻,其实这里千百年来就是一种畸形的繁荣,大家都习惯啦,舞台上的男生都是俱乐部雇佣的,看中哪个就能点下来陪酒,算是重头戏前的调味品,一旦重头戏开场,他们就得离开,或者待在某个包间不出来。”顾容娟坐在戈轩身边耳语道。

    “哦?什么重头戏?”戈轩疑惑地问道。

    “重头戏自然是舞会时我们女孩子被老师们点啦,”个性有点刻薄的四花接口说道,“每次这样的舞会,都有许多门派老师前来选择女徒,我们被那些糟老头子任意挑选,自然也要有权利挑选合意的男生陪酒,算是一种心理平衡啦!”

    她话一出口,立即察觉自己这话有语病,岂不是骂戈轩是糟老头子?

    “呀!老师,我不是讲你糟老头子啦……不是啦……”她急忙解释,却又发现越解释越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戈轩不以为意挥挥手,笑道:“无妨。”

    这样的场面,他第一次经历,至于堕落不堕落,他无意评价,就算波塞冬人堕落,那也是波塞冬人的自由,他并非卫道士,没必要指手画脚。

    接下来,他在女徒们的服侍下饮了两口红酒,体验一下这种堕落生活。人什么都体验一下,才能真正看开一切,得到心境的升华,有助于修炼。出世须先入世,才能体会到我心空明,自然无处沾染尘埃。

    这种红酒是特制的,戈轩愕然发现,它居然是螳螂女神域的出产,看来冉宇馨这段时间开拓商业网络非常出色,已把螳螂女神域的特产卖到陨石区的心脏地带。他询问小花价格,发现这酒在波塞冬城的售价竟然是原产地的千倍,只有在上流社会的高级会馆,才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一边喝酒,他一边继续饶有兴趣地观察,不久后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刚才他就发觉,隔壁的包间也有一位男性,估计就是女徒们口中的门派老师。现在,那位门派老师竟然就在包间中光明正大嘿咻起来!

    戈轩有点不可思议,舞台上一群**男还在用下半身卖力的表演,会馆内全是人,最起码有几万,人声嘈杂,在这种环境下也能有如此好的兴致?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一股压抑的呻吟声隐隐传来,小花等人也听到了,一个个脸蛋红扑扑的。

    “老师,隔壁那位前辈在收徒呢。”小花低声说。

    “收徒?”戈轩愕然。收徒需要嘿咻吗?而且以他目前对生命体的了解,他可以判定,隔壁那女孩还是处女,第一次干事就在这种地方?

    小花却低声解释说:“在我们俱乐部中择徒就是这样子的啦!您不知道,把贞操奉献给老师,这是我们波塞冬城各门各派的潜规则,以前一些门派怕门下弟子中混入其他门派的奸细,偷学本派绝技,所以规定必须收童男童女,因为童男童女不太可能是卧底,渐渐的就发展成只收处子啦!门下弟子婚嫁自由,这个门派不管,但是老师拥有初夜权!隔壁的前辈看中了那个会员,收其为徒,直接行使了初夜权,这在聚会中很普遍的啦……”

    戈轩无语,过了半晌问道:“这样的潜规则妳们也能接受?”

    “千百年来大家都这样,早习惯啦!而且我们波塞冬人比较开放,对这个并不是看得多重,相比能进入门派,平步青云,付出一些也没什么啦!”

    顿了顿,顾容娟又道:“有时门派极为昌盛,收的弟子数量众多,老师忙不过来,这时就可把初夜权赐给大弟子行使,一个门派中一般有一位大师兄,一位大师姊,分别负责新入门的男徒和女徒,这个很重要哦!我们彩虹门还没有大师姊,老师,您……您要指定一个才行呢……”

    说到后来,她双目放光看向戈轩,而其他女徒也都把身子凑过来,一个个目光炙热,充满期盼,显然希望戈轩选她们做“大师姊”,因为大师姊在门下男弟子中威权极重。

    戈轩心中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门派啊?简直胡闹!怪不得刚才女徒们更衣时当着他的面脱光光,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过看情形,这显然已成了波塞冬的门派习俗。

    现在这些女徒争着想做大师姊,他打内心不愿意,一想到这个大师姊要和那么多男徒嘿咻,他就有昏厥的感觉。他并非波塞冬人,对这种潜规则完全无法接受,于是岔开话题,好奇地问道:“男徒也要付出初夜权?这如何辨别?”

    少女们见他避而不答,虽有点失望,也暗松一口气。大家都当不成大师姊也没什么。

    小花收回炙热的目光,低头答道:“男生是否童子,自然由老师去辨别啦,创派老师修为精深,最起码也是荣誉理事级别的,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